被這首歌征服的觀眾們,眼中露出了危險的光芒。
他又想到了那隻手,是不是,自己一直以來都太過仁慈了?
“雨沫,認識律師嗎?就是那種百戰百勝的大律師。”楊千葉轉頭看向餘雨沫問了一句。
餘雨沫聽到楊千葉的問題,又看了一眼直播畫面,好像知道了楊千葉的打算:“我有幾個同學應該有門路。”
“錢不是問題,我要最厲害的。”楊千葉微笑著說到。
“好的,老闆。”餘雨沫說完,站起身子出去辦事了。
楊千葉靠在了沙發背上,看著直播畫面中意氣風發的張一凡,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我說過,我們,慢慢玩!”
差不多吃晚飯的時候,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被餘雨沫帶到了三樓。幾個服務在楊千葉的吩咐下已經備好了酒菜。
“你好,我叫楊千葉。”楊千葉率先伸出手,做了自我介紹。
“楊先生真是年少有為啊,鄙人鍾三山。”中年人溫文爾雅的回應。
“鐘律師,先吃飯吧。”楊千葉指指飯桌。
“那就叨擾了。”鍾三山客氣的說著。
楊千葉以飲料代酒,三巡過後,開始聊起正事。
“鐘律師,我很久以前做了一首歌,有全部的版權證明。現在有人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使用了這首歌,請問我能告他嗎?”楊千葉問到。
“這樣的話,能告訴我,侵權者將這首歌做了什麼用途,造成了多大的影響?”鍾三山喝著極品的紅酒,開始和楊千葉慢慢的探討。
“他把我的歌,當做了自己戰隊的隊歌,並且在接近八百萬現場觀眾,保守估計超過十億流量的現場直播中使用。”楊千葉說到。
“那侵權者因此得到既得利益了嗎?”鍾三山問。
“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我的歌一直都是保密的,也就是說,這是我的歌第一次被世界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