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開槍……把這些東西引過去!”老劉頭一開口,張國忠立即一腦袋冷汗,“沒有別的辦法!布個陣成不?”
“剛才在門口你也看見了,我吐它(真陽涎)都不管用,還布啥陣啊!”老劉頭方寸也亂了,“不怕茅山的招,這些東西它不柏茅山的招啊!”
“那我來!”艾爾遜抽出手槍,“大家都閃開,我來……”一轉頭,艾爾遜和那兩個巡邏的毒販對了個正眼,“過來!你們倆!(土語)”
這兩個毒販也沒聽懂眾人說的是什麼,讓艾爾遜用槍頂著直奔屋子深處。
“那……艾先生,你拿著這個,應該能殺出一條血路的……我在門口等你!”張國忠把巨闕遞給了艾爾遜。(以張國忠的槍法是很難保徵日本鬼進屋時一槍命中的,不打死自己人就不錯了……)
站到炸藥旁邊,艾爾遜偷眼看了一眼計時器,六分十七秒。
“開門吧!快!!”艾爾遜拿起手槍目不轉睛地瞄著門口,孫亭、老劉頭、張國忠、肖大生四束手電光把門口照得亮如白晝,按照肖大生的交代,老三小心翼翼的擰開了門把手,一溜煙的跑到了肖大生旁邊。
哐當一下,幾個黑影躥了進來,速度之快,讓艾爾遜根本就來不及瞄準,只能照著門口一通亂槍,嗷嗷幾聲,三個日本鬼衝艾爾遜躥了過來,“大家快跑!!”艾爾遜掄起巨闕衝著正當中的日本鬼劈頭蓋臉的就是一劍。
說得輕鬆,大家快跑,艾爾遜雖然沒工夫看別人了,但憑著周圍亂七八糟的槍響也不難想象,在場的一個都沒跑成。(門一開,躥進來的日本鬼至少有六個,剛才就一個,便把所有人忙了一頭汗,這六個要如何對付?)
直奔艾爾遜的日本鬼很輕鬆就躲開了這一劍,往旁邊一閃,正好落在兩個毒販旁邊,其他兩個日本鬼一看艾爾遜拿了把厲害傢伙,也沒敢上前,而是直接衝這兩個毒販下手了,趁這工夫,艾爾遜撒腿就跑,到了門口,正好趕上老劉頭讓一個日本鬼壓在身子底下,已經快被掐得吐白沫了(以前碰上的大部分怨孽是用嘴咬,但這個不一樣,只掐脖子,且力量奇大)。
“去你媽的!”艾爾遜掄起巨闕橫著就是一劍,這日本鬼身子一仰想躲閃,老劉頭雖說被掐得夠嗆,但還有理智,一看艾爾遜用劍橫著削,便順勢挺了一下肚子,把這個日本鬼向上抬了一截,所以這一下雖說沒把日本鬼攔腰砍斷,但卻將其整個臉部連帶眼珠子削下去了,只聽嗷的一聲爆叫,這個日本鬼躥起來三尺多高,繼而落在地上打起了滾。老劉頭也顧不得脖子疼了,一翻身從地上站了起來,偷看了一下這個日本鬼,差點沒吐出來,只見其臉部已經被削成了一個暗黃色粘糊糊的平面,地上黑乎乎則是被削掉的臉。
“我引他們出去!劉先生你拿這個!”艾爾遜把巨闕扔給老劉頭,拿起電筒一通照,張國忠、肖大生和老三正跟兩個日本鬼滾成一團,跟老劉頭一樣,張國忠也被掐得直翻白眼,孫亭則已經吐著白沫在一旁人事不省,而老三正用槍托頂著日本鬼的下巴,估計也不行了,肖大生則趴在一旁一動不動,那兩個毒販子早就不動了。
砰砰砰幾槍,剩餘的五個日本鬼嗷嗷叫著躥向艾爾遜。“劉先生你快救他們!”艾爾遜衝進通道,幾個日本鬼也跟著躥出去了,哐噹一聲,老劉頭關上石門,邊跑邊掏行針包……
過了約莫兩分鐘,只聽石門外轟轟轟幾聲巨響,震得整個屋子都晃了幾晃,“完事了?”老劉頭開啟石門看了一眼,滿通道的土煙子,濃濃的硝煙味嗆得人幾乎無法呼吸。
“阿遜!阿遜!你聽見嗎阿遜?回話啊阿遜!”看見一通道的碎石硝煙,孫亭慌了,一邊對著對講機拼命的喊,一邊發瘋似的衝入了硝煙,“阿遜!阿遜!回答我阿遜!”
“咱們快走!!”老劉頭、張國忠、肖大生和老三緊隨其後衝入了通道,“快!快!快!”張國忠都瘋了,按自己的估算,最多還有三四分鐘爆炸,而眼前的通道已經被炸得亂七八糟,只見滿地的碎石和日本鬼的碎肉(這些日本鬼,雖說法術施得比較邪門,但至多就是動作靈活智商稍高而已,與正宗的厲害玩意還是沒法比的,當年秦戈在巴山也曾用雷管炸“闐鬼”,壓根就炸不動),有的地方甚至出現了輕微的塌方,只能爬過去。
“孫先生!快走!”快到鐵門位置的時候,張國忠發現孫亭正捧一截炸斷的手臂號啕大哭,手臂上還拿著一隻鞋。
“阿遜啊!都是我害你啊!阿遜你回來啊!阿遜啊!”孫亭拿著鞋,哭得跟個小孩一樣,“這是阿遜的鞋啊!張掌教啊!這是阿遜的鞋!阿遜的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