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媽的,又是這個李四!當初真應該直接把他的腦袋砍下來,省得現在搗亂!”張祥福大聲的罵著。
“老爺,那您看現在該怎麼辦?”管家在一旁小聲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你們這幫玩意也是廢物,這麼多人連個小孩子都他媽抓不住。還好意思來問我!從今晚上開始,你們誰都別睡覺,給我盯著鋪子,他在哪裡出現,就給我往死裡打!”張祥福用手指點著管家,嘴裡的吐沫星子都快噴到管家的臉上了。
管家不敢吭聲,只能勁量低著頭,不讓張大老爺的吐沫噴到自己臉上。心裡還直罵:**自己不廢物,當初竟然讓一個孩子給跑了!
可他心裡敢這麼想,嘴上卻是不敢這麼說。只能點頭說道:“老爺放心,我今晚一定多加派人手,只要這小子幹再出現,就讓他有來無回!”
張祥福一甩袖子:“什麼今晚,從今天晚上一直給我盯著,直到這小子被抓住為止。要是再讓他給我燒一間鋪子,我就扒了你們的皮!”
管家急忙點頭說道:“老爺放心,我們一定把他抓住,再也不讓他破壞老爺的任何東西。”
張祥福點點頭:“好了,去吧!”
管家急忙躬身退了出去,來到門外關好書房的門,快步向前院走去。等到離開書房老遠了,才回頭輕啐了一口道:“呸,他媽什麼玩意。自己惹的禍,卻讓老子們給你擦屁股,活該再讓那小子多燒你幾間鋪子。”他不敢在書房門口罵,因為他怕被張大老爺聽到。
張大老爺今年五十二歲,是羅富鎮上的首富,而且還是一位修道高手。說他是修道高手,是因為在這羅富鎮上,沒有人能比得過他。
至於張大老爺的修為有多高,管家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自家老爺很厲害,而且據傳聞還有一個很強硬的靠山,好像是叫做什麼聖天宗。
平時和管家交往密切的趙鵬曾經說過,張大老爺的修為應該是在七級武士之上。因為趙鵬自己就是五級武士,可是他在張大老爺面前總是感到一股無形的威壓。
這種威壓就是高階武者對於低等級武者自然形成的壓力,所以趙鵬判斷張大老爺應該是在七級以上。
不管張大老爺修為有多高,可是最近這個叫做李四的小子,卻是給張祥福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張祥福在羅富鎮上有很多的店鋪,可最近已經被李四給燒了好幾次了。而且這個李四每次在燒鋪子的時候,還要在鋪子外的牆壁上用紅漆寫上自己的名字。
這可是**裸的打臉啊!燒了你家的鋪子,還告訴你就是我李四燒的,這不是打張大老爺的臉是什麼?
所以張大老爺很生氣,後果當然很嚴重。嚴重到整個羅富鎮最近都變得很壓抑,因為張大老爺發話了,誰要是知道李四的訊息而不舉報,那就是和他張大老爺過不去!
在羅富鎮誰要是敢和張大老爺過不去,那就是和自己的xìng命過不去。所以全鎮的人都在小心翼翼的躲著張大老爺,唯恐張大老爺哪一下不高興,把自己當作李四的同夥,或者窩藏犯給直接咔嚓嘍。
張大老爺在羅富鎮咔嚓個把人,那都是小意思。因為在這裡他就是法,他在這裡就是絕對的權威,沒有人敢違逆他的話!
可現在張大老爺的話卻被人忽略了,這個人是張大老爺最近娶的第十七房姨太太。張大老爺在從書房生了一肚子的氣之後,便信步來到了這位姨太太的房間。
一進門,這位年僅十九歲的姨太太就湊過來嬌聲說道:“喲,老爺這是怎麼了?怎麼一臉的不高興啊,莫非是嫌我這屋子裡不夠寬敞嗎?”
張祥福聽了心中不覺愈加火大:老子給你的這間屋子是除了原配之外最大的了,你還嫌小,莫非是打算讓老子那原配休了,扶你當正室?哼,真是痴心妄想。
這十七姨太見張祥福沒吭聲,伸手把張祥福的外衣脫掉,掛在床腳的衣架上。待張祥福在床沿坐了,便靠過來雙手抱著他的胳膊嬌聲說道:“老爺,你這是怎麼了嗎?有什麼心事不能和奴家說說嗎?”
她的雙手緊緊的抱著張祥福的胳膊,胸前那豐滿的兩坨巨峰便隨著她的晃動,在張大老爺的胳膊上蹭來蹭去。
張祥福心中煩躁,一擺手,擺脫十七姨太的糾纏恨聲說道:“他媽的,還不是那個該死的李四!今天傍晚,他竟然把我的富源糧店給燒了,那可是我最大的一間糧店。”
十七姨太被張祥福甩開之後,並不放棄,又纏了上來。這次卻是直接雙手抱住張祥福的脖子,一張嬌媚的俏臉貼在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