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了一口氣,道:“行吧。唉,現在磚窯正處於發展期,這活兒還真耽誤不得,而且我爹還躺在床上,還要照顧。要不,我咋樣也得去幫你翻地的。”
“沒事的,得先照料好了你的磚窯呀,磚窯若是做好了,啥都不愁了,孫香姐和二妞也算是可以有個落腳處。”大妞笑笑,忽然想起什麼來,拍了拍腦袋:“對了,我差點忘了,大倉哥你等下哈。”說著,轉身又進了屋裡。
今兒楊花甫來的時候帶了一包糖塊,李靜蓮來的時候又帶了一包,這麼多糖,有根一個也吃不了。如今大妞姐弟與隔壁孫家親如一家,有啥好事自然會多惦記著。大妞進屋拿了一包糖塊,出來了遞給大倉:“今兒楊老闆來時,給有根捎的,挺多的吃不了,給王月王圓也拿點吧,兩個娃娃從小跟著那個爹也吃了不少苦,沒嘗過多少甜頭的。”
“他還捎了糖塊?”大倉惦了惦手裡的紙包,挺沉的,怕是不便宜,心裡對楊花甫的印像又加了一分:“楊老闆真是個大方的人,想得也周到。我改日定得進鎮一趟,要謝謝他給我爹送的大棗哩。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回了,王月王圓見到糖塊兒,不知該要咋高興呢。”
“噯,大倉哥慢走啊。”大妞站在門口見著大倉走到自家門前進了院兒,才關門回了屋,與有根收拾了一下鍋,把炸好的梭子放好,才洗了洗,睡下了。
待到第二日,大妞早早起了,把兔子喂上,又做了早飯與有根一起吃過了,方家兄弟與孫田就來了。眾人拿著農具,大妞進羊圈牽上小羊,幾人把門落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