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原來她並不是失寵,而是改判緩刑。
“請問,聶吾夜當我是什麼?”
她突然發現自己的修養真的很不錯,竟然沒氣到當場把呂喬深給趕出去!?
“夜少當於小姐是非常要好的女性朋友。”
“喔,我還以為你家主子當我是陪酒小姐呢。”她諷笑著。
“夜少只是單純的想請於小姐吃個飯,況且,夜少還要履行曾經答應過於小姐的事。”
“我不記得我曾經要求他為我做什麼。”
在他們回臺的第二天,欣吟就打電話告訴她,她已經回到天河飯店工作了,所以她對聶吾夜已無所求了。
“可能是於小姐忘了。”呂喬深回答的不疾不徐。
“呂特助,你瞧我這張臉能夠走進聶家大宅嗎?”她乾脆挑明著說。
於塵仙臉上的傷雖然不好掩蓋,但倘若她沒到,那後果不僅他難以承擔,恐怕還會殃及一大堆人。
“只要於小姐人到,其他的就不是問題。”
“你……請你替我轉告你家主子一聲,我近期不宜出門。”塵仙說完就想甩上門。
呂喬深及時跨前一步,阻止她關門。
“於小姐,請你別為難我。”
“是你別為難我才對。”她瞪住他。
“如果請不到你,被為難的人絕對不只於小姐一人。”
“算了,我跟你去。”
既然聶吾夜這麼想看她這張臉,她就讓他瞧個夠!
“於小姐,請下車。”親自駕車將塵仙載往聶宅的呂喬深,在繞過林蔭與水榭美池後,將車緩緩停在尊榮氣派的大門口前。
“可以再載我回去嗎?”先前的憤怒早就被現下這股沒來由的緊張給取代,她死握著手上精緻的小提包說道。
“夜少不會在意於小姐臉上的傷。”
他在講天方夜譚嗎?
聶吾夜哪有可能不重視女人的外貌!
何況,她敢確定大宅裡除了他之外,肯定還有不少愛慕他的女子等著修理她。
她不自覺撫上妝點後的臉蛋,臉頰那條繃帶還是很明顯,頓時,她感到煩躁地拉扯了下垂落的蓬鬆捲髮,然後像是生悶氣般,刻意料一縉髮絲撥到受傷的位置企圖掩蓋。
“於小姐……”呂喬深乾脆下車替她開門。
看來,她只得硬著頭皮走進去了。
當華麗的雕花大門被呂喬深開啟,塵仙第一眼就瞧見他。
“是誰傷你的?”大掌撥開她刻意掩蓋住傷口的發,看見她臉上的繃帶後,聶吾夜立刻沉下俊顏。
“呂特助沒告訴你嗎?”她皮笑肉不笑。
聶吾夜擰眉,斜睇站在塵仙左後側的呂喬深。
呂喬深聞言,只是輕輕搖頭。
“還會疼嗎?”他伸手,不捨的撫摸她受傷的臉龐。
塵仙撥開他的手,以問代答:“你呢?肩傷全好了嗎?”
即便呂喬深已經告訴過她了,她還是忍不住想親耳聽他的回答。
“你好我便好。”
這算哪門子的回答?
但——還是算他有回答。
“我臉上的傷早就不疼了。”她也跟著回應他方才的關心。
“傻女孩。”他隨即親暱地環抱住她纖細的腰身,低喃的語氣淨是疼寵。
塵仙垂眼不說話,但微顫的身軀早已洩露出她內心的激動。
看來,她是逃不過他撒下的情網了。
“是誰做的?”
塵仙猛一抬眼,對上他突然又變得深沉的臉龐。
“你……我臉上這點小傷不會留疤的啦!”她嘟嚷著。
“我在問你話!”他的語氣又更低沉了。
“你這麼兇幹嘛?”她有些氣結。
“你到底要本少爺問多少遍才甘願?”
塵仙抿緊的唇辦在蠕動好幾下後,終於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跟他述說一遍。
“就這樣?”聶吾夜微勾起唇。
“嗯,我希望不會有人因為這件事,而受到無妄之災。”她不得不把醜話說在前頭,以免又有人莫名其妙的受害。
聶吾夜訕然一笑。
“你看我像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嗎?”況且,她也不想想,他每次當壞人都是為了誰?
“請問,我們要一直站在門口討論這些小事嗎?”接下來的關卡恐怕才難過,她可不想把所有的精力都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