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愛過你好不?”
“丫頭!”仙人的聲音陡的升高,橫跨八個音域,跨過四大洋,攀升珠穆朗瑪,嚇得我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
我定了定神,抱緊魑的腰肢,媚笑道,“爺爺,活著多好,幹嘛要死類,再說了,還等著您為風雲王朝的社會穩定經濟發展作貢獻呢,您兩腿一伸,是省事,可咱風雲王朝的繁榮‘娼’盛,失夫女子的‘性’福生活靠誰呢?”
仙人還是一臉氣岔的樣子,可臉色已經緩和不少,雪白的鬍鬚一抖一抖的。
“爺爺,您老當益壯,老將出馬,一個頂倆,少了誰也不能少了您呀,大夥說是不?”在我的眼神威逼下,大家紛紛附和,“您瞧見了,不是丫頭一個愛戴你啊,是所有老百姓都愛戴你!都捨不得你!你兩眼一閉,脖子一梗,您是輕鬆了,可苦了這些老百姓啊。”
“您看看他們,雙眼透著深深的渴望,透著對您深刻的愛,您怎麼忍心拋棄他們,您怎麼捨得離開他們,您是他們的精神支柱,您是他們的思想領袖,您是他們黑暗裡前進的指明燈,您是他們邁向小康生活的踏腳石,”
“爺爺,請你看看他們吧!看看他們對您的愛,爺爺,請你聽聽吧,你聽你聽,他們在呼喚您!聽聽他們內心的激情和渴望,那聲音,波濤洶湧,激情澎湃,多麼讓人激動,多麼讓人興奮,多麼讓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爺爺啊爺爺……”
“好了,我不死了!丫頭,你再囉嗦下去,我不死都被你煩死了,囉囉嗦嗦,嘰嘰喳喳,跟麻雀似的叫個不停。”
“麻雀?我好歹是鳳凰,再不濟也是一孔雀!你竟然說我是麻雀?我是麻雀,你就是烏鴉!”
“我烏鴉?”仙人指著自己的鼻子,擺了個頗為飄逸的姿勢,“我是天鵝!白天鵝!”
“白天鵝?”我‘撲哧’就笑出來,“我只聽說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沒聽過老烏鴉想裝白天鵝的,今兒個託您的福,見識了。”
“你……你……你不僅說我烏鴉,還說我老?你看看你看看,我也才七十嘛,哪裡老了……”
“才七十?”我忍住笑,“對,您不老,我老,我已經二十歲了,再過個五六十年就要進棺材了,想想啊,時光如白駒過隙,過得可真快啊,一轉眼我就這麼‘老’了……”我特地把‘老’字咬得很重。
“丫頭!”仙人氣得暴跳如雷。
“爺爺,人要服老,不是認輸,是一種生活的境界,老,不是意味著人生走向盡頭,也不意味著身體機能即將停止執行,而是一種生活經歷的積累,人生經驗及智慧的沉澱,”
“俗語說,家有一老勝有一寶,老人呀就是寶貝,尤其是像爺爺這樣風趣睿智滿腹人生智慧的仙人。”
“算你丫頭會說話。”仙人一臉笑容,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果然是至理名言啊!
“小諾,”魑依偎在我懷裡,嬌聲道,“剛才說了我和魅都是妾室,那……誰是小諾的後宮皇后啊?”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我沒有說下去,眼前又出現那俊美絕倫的臉孔,飄逸脫俗的身姿。
魑不再言語,瞭然的笑笑,笑容有些蕭索,魅的臉色冷冷的,一直沉默著,我沒有心思顧及別人的想法,看著庵裡生長得鬱鬱蔥蔥的梨樹,想起那日在梨花下靜思對弈的俊美男子,紛飛的雪白花瓣,飛舞的青絲白袍,那翩翩凌風的脫俗風姿恍若近在眼前。
心,安靜下來時,只那麼一瞬間,便被思念填滿,而思念是這般的讓人不安,寂寞,無奈,疼痛。
“皇上,前方傳來戰報。”
“說!”英俊冷酷的臉不帶一絲溫度,敏銳陰鷙的眼透著震懾人心的寒光,薄唇吐出一個字,便不再多言。
“攻城失敗!”
高高在上的皇帝擰緊濃眉,駭人的寒光掃射在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冷酷的聲音低沉而略帶磁性:“你不是說一定成功嗎?”
“這計劃確實萬無一失,那邊的人傳來訊息,桀王確實帶著大批人馬趕往倉州支援,可我軍進攻通州時,卻發現城牆上出現大量精兵,韓將軍覺得事有蹊蹺,馬上下令撤退,可卻被從身後湧出的無數鐵騎精銳堵了退路,雙面夾擊,敵軍士氣振奮,蜂擁而上,韓將軍率身邊衛士浴血奮戰,才殺出重圍,逃回軍營,三萬精兵剩下不到三千人。”
“廢物!”皇帝重重將手中的奏摺砸下。
“風雲軍隊裡的人不是被我們收買了嗎?怎麼事前得不到一點訊息?”
“這事他們都不知道,好像是桀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