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少。你竟然把自己早早的給了戚昭辰!”
聽到夜十殤口口聲聲說著暮妝,蝶妝忍不住難過。由不得她多想,夜十殤捏住她的腰,在這新婚的夜,讓夕蝶妝感到連手指都不是自己的一般酥麻起來……
伴隨著夜十殤的一聲低吼,夕蝶妝渾身無力的昏睡過去。
夜十殤雙手撐著床榻,離開女人快要破碎掉的身子。
感到臉上一陣涼意,蝶妝猛地睜開眼睛。夜十殤已經揚臂解開自己的蓋頭,怒目而視她。
“你不是夕暮妝!”
眼前的女子只算是個清秀的姑娘,遠沒有夕暮妝的一見傾心。好個夕暮妝,竟然敢弄個別人愚弄本太子!
你可知道我是因為以為是你,碰了第一個不乾不淨的女子!
蝶妝想起身賠罪,那夜十上怒火沖天,心若冰封!伸手捏住蝶妝的脖子,力氣越來越狠!
他看著蝶妝呼吸艱難,冷冷的問:“你是誰?夕暮妝呢!”
蝶妝被掐的不能呼吸,她不敢反抗夜十殤,臉色變青白雙手扶住夜十上索命的手指上。斷斷續續的說:“太子——我——叫夕蝶妝,是暮妝——姐姐。”
“ 她呢?”夜十殤手上的力道更多了幾分,眼看蝶妝就要沒命了。蝶妝艱難的說:
“回太子,因為妹妹心繫戚王,爹不忍心——她已經——離開了!”
蝶妝說完,好像心事了卻一般,只是難受的閉上眼睛,嘴角卻有一抹安慰的笑。
“你笑什麼?難道被掐死很舒服嗎?難道你也在取笑本太子不成!夕暮妝她好大膽,找了你竟然還不是姑娘家來愚弄我!”
只聽蝶妝的鎖骨都彷彿斷了一般的咯吱的聲音,那蝶妝滿眼是淚水。聲音微弱的說:
“我也算是——生是太子的人,死,是太子的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呢?”
“我的人?”夜十殤看著夕蝶妝。冷笑道:“跟我一次就是我的人嗎?若不是以為你是那個沒有腦子的夕暮妝,我是不會動你這種不乾淨的身體的!”
夕蝶妝眼淚的淚水滾落。“太子——三年前在藥王谷,蝶妝就是太子的人——那天,你喝了千日醉……”
她說完,人就暈了過去……
夜十殤鬆開手,好像曾經在藥谷自己誤喝過千日醉,碰過什麼女人似得。難道是夕蝶妝……
“傳太醫”!夜十殤穿好衣帶, 讓太醫給蝶妝看看罷了……
推門走出,心想那個夕暮妝這會兒在哪呢?
吃豆腐,打你不宜慣乎!
夕暮妝被那千日醉迷得睡了三天三夜也沒有醒過來!戚王這幾日有事,讓醜奴先照顧一下這個睡美人!
醜奴怕她餓死,一天來看暮妝一次,給她一些真氣入體內。
睡的不能吃飯,這潑猴若是餓死,倒是自己的不是!
看著夕暮妝睡的哈喇子淌了一枕頭,睡姿就更不要提了!簡直就是四腳朝天,肆無忌憚!
醜奴走過去,伸手撈起夕暮妝,暮妝睡的沉沉,一下子趴在醜奴的肩膀!弄的他乾癟的脖子全是口水……
醜奴噁心的推開她,大罵“真是煩死我了!就該讓你睡著睡著餓死算了!”
沒好氣的褪去暮妝身上的衣物,只給她穿著薄薄的一件裹身襯子。
那醜奴功力身後,雖然看上去佝僂的不行,也就只有一米多一點,但是力氣卻是絕非常人。只是一隻手就把暮妝拎起來,放在腿上。
雙手合心,再運氣推向暮妝的後背……
說來這千日醉也不會真的睡一千日,只是一種藥王研製的尚好的****!所以得此誇張的稱為而已。
那暮妝本就該醒了,被醜奴這今日這一折騰便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靠,這是在哪裡啊?我怎麼和坐在柴火堆子上面一樣的感覺,嗝屁股啦!”
暮妝覺的這個座墊一點都不舒服,那醜奴正給她運氣,不能說話。聽暮妝說他的大腿是柴火棒,心中那個氣啊!
本就討厭這個潑猴,現在看來她還是睡著比醒著好!
暮妝感到身上有些冷,伸手摸摸自己到底穿了多少!一摸,我靠!這麼少!
她趕忙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起來,低頭一看,自己穿的極少坐在誰的細腿上!
回頭!哇……
暮妝看到的竟然是醜奴……他抱著自己,雙手也在自己的身上摸著……
第一反應,暮妝就是噁心。
第二感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