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女子佩服得緊。”
“那你有沒有愛上我啊……不對,應該是舊情復燃!”羅沙一臉邪氣地睨著弄月,開著玩笑。
“豈止!”弄月“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只怕弄月今生非君莫嫁了。”
“唉,最難消受美人恩!姐姐這麼對我一往情深的,我豈可辜負姐姐的美意?走,登記結婚去!”
“什麼登記結婚?”
“就是成親啦!我們那裡婚姻是受到法律保護的,只有經過正常的法律程式,兩個人才能才為夫妻。對了,我們實行的是一夫一妻制哦,講究男女平等,不光是可以休妻,還可以休夫呢。”
“你究竟是從何處來的?你們那裡竟有這般奇怪的律法!”
“哪裡奇怪了?這種社會才公平嘛!”
十三、險情
“二位在討論什麼事?在說什麼公平不公平的?”
被人打擾到,羅沙與弄月立刻望向說話的人,但這一看,羅沙臉上的笑容頓時隱了下去,而弄月則緊張地行了行禮。來的正是慕容清暉。
“適才遠遠的就聽見這邊笑聲不斷,此刻見到在下,怎麼拘謹起來了。”
“笑完了啊!”不理會弄月提醒的眼神,羅沙面無表情的望著慕容清暉,冷冷地說著。她是想過不去惹他,可是一看到對方的臉,再想到他的所作所為,她心中的無名怒火就忍不住翻騰起來。性格決定命運,也許她真的不是個善於忍耐,能做大事的人吧。
羅沙那明顯抗拒的表情令慕容清暉的目光猛的一寒,臉上露出一個比冰霜更冷的笑容道:“羅公子是否對清暉有所不滿?”
“哪敢?”依然生冷地說出這兩個字,羅沙的雙拳悄悄地握緊。她真的很想跟對方大打一場,雖然她知道這種行為很不明智,但這種情緒在慕容清暉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緊緊地縈繞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雖然羅沙知道自己可能完全沒有把握贏對方,不死已經是很樂觀的想法了,但她從來也沒那麼想揍過一個人,恭喜慕容清暉,他是第一個。
“你真的不敢嗎?”慕容清暉輕輕地開啟摺扇,眼中隱隱有著嗜血的紅光閃現。
“慕容公子,羅公子有些醉了,奴家……”
“弄月姑娘,”羅沙故意生疏地轉身望著她,背對著慕容清暉道:“多謝姑娘好意,你去忙你的去吧,我想一個人獨處一會兒。”
“羅……”
“走啊!”羅沙故意兇狠地望著她道:“我家裡有老婆了,你別再纏著我了。”說著,猛使眼色。她不想牽扯無辜的人進來。那個慕容清暉那麼變態,誰知道會不會對旁人不利。
“我……”弄月一臉急切的還想說些什麼,卻見羅沙用口形無聲地說著:“快走啊!我不會有事的!”讀懂了羅沙的口形,弄月猶豫了半天后,這才轉身跌跌撞撞地跑開。
看著弄月離開,羅沙這才鬆了口氣,卻聽身後傳來慕容清暉那滿是嘲諷的聲音道:“羅公子還真是憐香惜玉啊。”
羅沙轉身望著對方,假笑道:“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來寵的,不寵難道還掐死不成?不憐香惜玉根本就不叫男人,不,應該是連人都不算。”
聽了羅沙的話,慕容清暉的目光猛的閃過一抹怒光,只聽“啪”的一聲,他手中的扇子又合起,握扇子的雙拳指關節都已泛白。但隨即,他的臉上又露出了一抹笑容,淡淡地道:“看來羅公子對在下真的很不滿。”
“哪有?”羅沙微微一笑,但笑意卻未達眼底,“那要看慕容公子是不是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了。如果沒有,那我有什麼可對公子不滿的?”
“說的好!” 慕容清暉緩步走到羅沙面前,約在半步之遙的地方站定,用極其輕柔的聲音,對全身緊繃,戒備地望著他的羅沙道:“我剛剛突然想到要找人燒了風月樓,不知這會不會令羅公子不滿?”
“你……”聽了他的話,羅沙立即怒目圓睜,想都不想便一拳揮了上去,卻被慕容清暉以摺扇擋住了攻勢。
“你的弱點還真好找啊。還有,”在輕笑著說完這句話後,慕容清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拳擊向羅沙的小腹,痛得她悶哼一聲,彎下腰去。他笑著貼近羅沙的耳畔,輕輕地道:“你的攻擊軟弱無力的就象是個女人,這一拳才叫攻擊。”
咬牙忍下痛意,羅沙目光一冷,捂住小腹的右手又一拳向對方擊出,但只是擦過了慕容清暉的衣角,只見對方身形一閃,便已閃到羅沙的身後,緊貼著她的背部,摺扇打橫壓制著她的脖子,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