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小老婆吧?”
“……不會。”
“那等她回來,我們三個一起聚一聚喝個酒……我們還從來沒有一起喝酒過呢……”
“……”
“哎,誰都不許叫風殘月來。”
“……”
“……寒水,有沒有人說你這人很悶啊?”
“……”
“你倒是跟我說說話,你這性子,以後怎麼討老婆啊……哎,寒水你別不理我,我不說你了還不行麼,你別學臭白蓮小心眼兒麼,哎,寒水,寒水……”
“……”
“你再不跟我說話我可要哭了……真要哭了……”
“……”
“嗚……死寒水連你也欺負我……”
“……”
背上的聲音越哭越響,終於伏在他身上放聲痛哭,眼淚漸漸濡溼了後背的衣服。他依然一步步緩緩地走,背上的人為什麼而哭,似乎已經沒有深究的必要……
又有什麼關係……
……
……
第一回
紅地草,血疾子,墨香……究竟是缺了什麼啊!?
一片濃濃的白霧在門口徘徊不散,屋裡充斥著刺鼻藥草味兒,隨著鍋裡的蒸汽嫋嫋散發。屋裡屋外,都是白茫茫混沌一片。
“新月”就蹲在這片白色的混沌裡,以她為中心藥草鋪了滿地,抱著自己的頭苦思不得。
究竟有沒有一種材料可以代替百日成霜?啊啊難道真的要她像東籬先生最初那樣做的,用百日成霜來抵抗他體內淤結的毒嗎?可是副作用……
絲絲頂著一對黑眼圈從藥草包圍裡站出來,自己都不記得在這裡苦惱了多久,她有多久沒吃飯睡覺了?
下意識的看了看門外,透過白霧依稀可見院子對面關閉的門……已經半年了,缺月還沒有回來。想想過去缺月在的時候,她每次這樣鑽牛角尖悶在屋裡研究毒藥不出門,缺月雖然嘴上不會說什麼,卻每次都按時將飯菜放在門口。
她搖搖晃晃站起來,腿都已經蹲麻了,思路卻完全鑽了死衚衕,只能暫時放下,做點別的轉移下思路。開啟櫃子,才發覺不知什麼時候櫃子裡存的千年紫須參已經用快完了。這不成,小九昏迷多年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