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護的那一招。”
“啊?”一時不明所以,黑貓發出了疑問的聲音。
“最後的月牙天衝,如果我也能在這一擊後散掉死神之力就好了。”說是死神之力,其實是已經混雜起來的虛和死神和滅卻師的綜合力量。
不用浦原說我也發現了,這樣的靈壓無論是對我自身還是對於屍魂界來說都是一個威脅,如果能夠釋放掉就最好了……啊啦,不知道這樣下去會不會產生什麼問題呢?比如……自爆之類的?
我正胡思亂想著,突然一個拳頭砸上了我的頭:“白痴,別多想這些有的沒的……你要相信他啊。”不知何時夜一已經變回了人形。
“我也沒有多想什麼,只是很討厭虛的力量罷了。”揉了揉腦袋上被夜一敲過的地方,我朝她笑了笑。
一如最初。
“說起來,我想起來了,為什麼自己這麼怕貓。”
“都是夜一小姐你第一次突然變身的錯啊。”
“還有那個兩百五的約定什麼的,是不是已經過期了啊?”
“真懷念啊,以前和你們一起在屍魂界的日子。”
“現在,是不是一切都回復到最初的時候了?”
“以後可以繼續這樣混吃等死、啊不,是生活下去吧?”
“真好呢~”
——傻丫頭。
“啊啦,夜一小姐這樣的語氣會暴露年齡哦。”
下一瞬間,我的頭又被打了一下。
其實自己也知道,無論怎樣,無論是誰,都回不了當初了。
但還是忍不住自欺欺人一下。
**
一切就這麼結束了。
在我失去意識後,市丸銀阻擋了藍染,卻重傷至生死未卜,然後黑崎一護出現用最後的月牙天衝大大削弱了藍染的力量,最後浦原用鬼道封印了藍染。
受了重傷的我被浦原接回了浦原商店,聽說因為時機問題隊長們都回到了屍魂界,而井上還沒有回到現世,於是我只能忍受他本人蹩腳的醫療技術。
我的情況經由知情人士向總隊長解釋已經獲得批准可以在現世久居,只是不能再以死神或者滅卻師或者破面的身份干預屍魂界和虛圈的事宜。
是害怕我這個打破了死神和虛的平衡甚至是滅卻師、死神、虛的平衡的存在干擾到這個世界的正常秩序嗎?
還真是有點可笑——
不過對於屍魂界的這個決定我倒是舉雙手贊成:“搞得好像誰像媒婆一樣總喜歡在屍魂界和虛圈中插一腳似的。”
那時候,傳達指令的死神——朽木白哉還立在我旁邊,見到我如此反應,自然是又令室溫降了十攝氏度,於是浦原不得不一扇子拍在了我的腦袋上。
“朽木隊長,請諒解,這孩子被藍染打了,神智還不太清楚,哈哈。”
——哈你個頭!
已經可以小動一番了的我毫不猶豫地肘擊了浦原的胸口換得他一聲悶哼。
後來還是夜一出面把朽木白哉拐了出去:“白哉boy,有點話要跟你說。”
透過移門我隱約聽到他們的對話中傳來“byakuya”的字眼,卻是不懂其中意味,只是看著浦原喜助的臉發呆。
“怎麼了?”
“只是覺得一段時間沒見,你似乎又滄桑了?”
“啊啦,這是錯覺吧~”
“是嗎?”
“嗯,慧稜你眼花了,好好休息吧。”
**
三個月過去,我的傷勢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只是——似乎人生自由受到了一定程度、啊不,是很大程度的限制。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當那個男人嬉皮笑臉地宣佈我已經基本痊癒後突然嚴肅起來的臉和那些話。
“慧稜,這次的意外你也有錯,所以必須要懲罰,你沒有意見吧。”
“嗷唔……”我自知理虧,只得答應。
“為了不讓你再被拐走,為了更方便地負責你的安全,從今以後,只能住在浦原商店。”
“嗯……好吧。”
“為了不再發生在虛圈發生的事情……”說到這句時,男子移開了視線,等目光再次相對時,卻是更加幽深,“從今以後,一旦握住了你的手,我就不會再放。”
“嗯……”
“最後——為了不再發生像這次一樣‘夜晚你一個人偷跑出去’的事情,從今以後,跟我一起睡。”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