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杯。
於是,還沒等酒會開始我就已經微醺了。
“亂菊小姐呢?”因為番隊的事情晚到的吉良一到達酒會現場就在我身旁了下來,問我。
“啊……她好像說要帶個新人來?”我隱約有這個印象卻記不清楚松本亂菊的原話是怎麼說的了。只是突然覺得——如果是亂菊帶來的新人……那應該也是美人吧。
松本亂菊是整個護廷十三番裡數一數二的美人,關於這一點,我們在場的男性沒有一個否認過,只是京樂隊長曾經抿著小酒笑呵呵地說:“嘛,雖說如此,但我還是覺得我家小七緒更可愛一點哦~”
對京樂隊長的品位……我們一向不予以評論。
等亂菊終於拖著一個人搖搖晃晃地朝著我們走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啊~慧稜~~~再來一杯!”無疑,在來這裡之前,亂菊已經喝醉了。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發生。
“白痴,沒人告訴過你,女性不能獨自在外喝那麼多酒的嗎!”有點耳熟的聲音傳入耳中,我半睜著眼睛望向亂菊的方向,卻只看到了兩個醉得手舞足蹈毫無形象的亂菊……
我已經醉了嗎?
“唉~慧稜好壞,欺負人啊。”直到亂菊小姐一隻胳膊將身後的人鉤了出來,我才發現那個一直躲在她身後的人。
是叫——慧稜……的女性死神嗎?
我又端起酒盅喝了一小口,眼睛卻是直直地盯著那個有些面善的新人。
慧稜、慧稜……明明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為什麼覺得那個聲音和那個身影有些熟悉呢?
“啊,真是的,亂菊小姐你又喝醉了啊。”比起還在發呆的我,吉良已經行動力優先地扶過了亂菊,讓她坐在了椅子上,並且詢問起了新人的情況,“那個……請問你是……”
“嘛……本來是亂菊說要帶我來認識新朋友的,但是等我去十番隊找她的時候她已經醉倒了。”黑髮及腰的女子聳了聳肩,繼續道,“本來想作罷的,結果……被撒酒瘋的這個人生拉硬拽地給拖過來了。”
感覺到吉良轉向我的視線,我無奈地朝他笑了笑。
亂菊會在這一天喝醉也是情理之中,畢竟……又是那個人的生日,而且她撒酒瘋的功力絕對是……讓人永遠銘記於心的那種。
我搖了搖頭,趕走了些許的醉意,站起來朝著新來的女性死神伸出了右手:“歡迎,我是檜佐木修兵。”
“修兵,修兵。不寫出來就不會知道是哪兩個字的那個名字。因為聽讀音也有可能是修平。嗷,修平是個好名字!”
“不是……是修兵。”
“我叫我妻慧稜,是十二番隊的,至於那個一點都不華麗,或者說是華麗過頭的姓氏你無視就好了~反正大家都是叫我的名字的。”
“啊,我妻小姐……原來……”
原來她就是那個十二番隊的奇怪女性死神嗎……
剛想脫口而出的話,在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