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人的臉捏下來,還真是慧稜你的臉最舒服啊。軟軟的肉肉的,既不是很鬆又不很緊,手感真好呢。”
謝謝誇獎。
我用憋屈的白眼給了亂菊回答。
斜眼看見雛森抱著收拾好的東西走到門口,轉身露出一張憋笑的臉,對我點了點頭,拉開移門準備出去。
亂菊的站位正好背對著雛森,所以她理所當然什麼都沒看見,雛森那笑裡的“就把空間留給你們倆了”的調侃意味她自然也不可能讀出,是我多慮了的可能性雖然存在,但我可以寧願當它不存在。
所以我說,雛森小妹妹,調侃別人是會有報應的,走路不長眼也是會有報應的,而那報應往往都是現世報來著,這可不是在說笑的哦。
被亂菊人工拉皮的我,在這麼想的時候,肯定笑得特別聖母。
我相信。
什麼?會不會被亂菊拉得表情扭曲了?
我才不管呢。
反正當時我是盡心盡力憋出了個聖母笑的。
儘管這笑後來據某人說,是讓人看了以後會連做三天噩夢的那種恐怖笑容。
But; who cares?
藍染
後來一想起這句當時腦子裡條件反射一樣冒出的英語,我就渾身冷汗。有多久多久沒有說過英語了,只是隱約記得是穿越而來的、連中文都快要說不利索了的我,竟然還會說那麼一句英語。
而事實上這並不是最令人跌破下巴的事情,最最令我悔不當初,後悔不該嘲笑雛森會遭受現實報的事情是我也遭受了現世報了,而且我的現世報還偏偏就是雛森的那個現世報。
好吧,這麼說的確比較拗口和饒舌。
言而總之,總而言之。
簡單來說,就是雛森走路不看路,和站在門外的人撞上了,而那人顯然也沒料到門口會有人,所以往屋內看的第一眼正好和我這張被亂菊拉得不成形狀的臉中那勉強還能分辨的眼睛——四目相對了。
“啊……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具有歷史性的一刻。
被再次撞倒的雛森看到來者驚訝得忘記了撿起從懷中掉落的餐盤,忙著蹂躪我臉的亂菊聽到來者的聲音手下動作一頓,扭頭看去,也是不小心跌了下巴。而我——第一個和他四目相對的人,即使想跌下巴也因為亂菊那不安分的爪子擺不出自己想要的表情。
我想,此時此刻,我們三個應該是難得地統一了思想的,不約而同地都想找個狗洞鑽進去。
有著棕色頭髮的棕眼黑框眼鏡男彈了彈衣服上的點心渣子,看到雛森在呆滯了半秒後立刻蹲地開始七手八腳地收拾起第二次落地的點心和盤子時那包子頭邊上紅得滾燙的耳朵和脖子,無奈而寵溺地笑了。
雛森小妹妹,本來在近距離地見識到藍染隊長實體的治癒笑容前,我只是略微瞭解你的心思,可現在不一樣了,我如此有幸近距離地見識到了藍染隊長的實體不說,還和他四目相對了,甚至他還衝我笑了!而且並不是平時那種溫文爾雅的笑,這次的笑包含著無限寵愛……
我、我充分地理解你了,如果我也能有幸每天看見美人如此動人心絃的一笑的話,我也絕對會來五番隊的,拼了命也要來,就算死也要來啊啊啊!!!
嗷唔!到底是哪個混蛋把老孃分進十二番隊的啊!就等著被本姑娘生抽活剝去筋扒皮然後做成老抽醬油吧!
好久不說的座右銘再次念起來竟然有些拗口了。
怎麼?難道真的是我這一段時間變化太大了嗎?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位是我妻小姐吧?身體好些了嗎?”也許是我之前花痴的報應,那個被我YY了很久的男子一開口就將所有人的目光引到了我的身上。
我想,論外貌的話,藍染隊長是排不上瀞靈庭前三的,長得秀氣水靈的有六番隊朽木隊長,長得偽娘卻自以為美麗的有十一番隊新任四席,長得陽光開朗富有感染力的有已故的志波副隊長,此外,十三番隊還有浮竹隊長這位成熟帥哥一枚。面上好看的在瀞靈庭實在是很多,不謙讓的說……我家隊長卸下面具也絕對是美人一個。所以單論外貌,藍染隊長絕對沒有優勢,這在女協的分部之一——外貌協會近期的調查問卷結果上可以得到印證。
可是在每年的瀞靈庭普查中,藍染隊長的受歡迎程度卻總是居於前三的,而且往往不是第一就是第二,記得這五年裡,他唯一一次榮獲第二還是因為外出執行任務一週年的緣故。
(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