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堂,後宮也如是。
欣貴嬪又道,“華妃雖然霸道跋扈,但這次為封號一事開口也不算過分。安嬪專寵那些日子,當真是天怒人怨,整天霸著皇上,咱們連個皇上的影子也瞧不見。真不如皇上寵愛妹妹和沈婕妤的時候,還常來我們宮裡坐坐。”
我道:“姐姐言重了。皇上一心在她身上,難免疏忽我們一些了。且放寬心吧,人人不都是這麼過來的麼?”
欣貴嬪“哼”了一聲以示對陵容的不屑,道:“妹妹難道忘了她當日是如何趁你小產失寵之際媚惑皇上的嗎?妹妹和恬嬪小產之後皇上幾乎未曾去探望過你們,還不是一心被她迷惑了……”
我不願再聽,出聲打斷道:“姐姐——往日的事又何須再提呢?”
欣貴嬪撇了撇嘴,“妹妹雖然不願再提,可誰心裡不為你們不平呢。”
她沒有再說下去,另起了話頭說起淑和帝姬近日學畫的趣事,她素日話多,語言又爽利,淋淋漓漓說了一大串。我側耳聽著,心思卻有些遊離,原來那一日夜宴上那一絲莫名的欣慰,便在於此。
我不覺自嘲,原來我也是這樣一個小心眼、容易嫉妒和耿耿於懷的普通女子啊。
然而令人費解的事,玄凌對陵容的寵愛開始從這個小小的封號風波起漸漸變得不那麼濃烈了,但也略勝常人。後宮開始從陵容一枝獨秀,我和華妃分承左右開始演變成春華秋茂、各領風騷的局勢,許多已經被冷落已久的妃嬪重新得見天顏,陸續被接來紫奧城中避暑。
而這些得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