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裹好用身子擋著風頭。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天已大亮,連早膳的時間都已過了。我的腿已是麻木失去感覺,這才聽到小黃門傳唱:“太后聖安”。
孫姑姑小心扶著太后走到我面前,她並不急著喚我起身,而是先問我,昨個是初一,下午和晚上怎的沒在慈寧宮候著。
我含淚道:“太后英明,臣妾自幼與莞貴嬪情同姐妹,不忍見她孤獨產子淒涼、、、”
話還未說完,太后就正色道:“胡言亂語!孤獨淒涼是什麼話?再者,難道你去了就頂得上產婆和太醫?”
“太后,”我臉附地,“臣妾不敢欺瞞太后,只是不知怎故,莞貴嬪開罪於皇上,因此,棠梨殿只有一產婆和一太醫留守,莞貴嬪險些難產喪命。直至今日,恐怕後宮大多數嬪妃都還不知道誕生了一位帝姬,臣妾斗膽請太后看在帝姬無辜可憐的份上,賜福祉於帝姬。”
太后臉色稍和,這才道:“風寒露重,婕妤,你太過任性了,進來說話吧、、、”
我從慈寧宮出來,太后的話仍猶在耳:“皇兒恐怕正在氣頭上所以故意遺忘帝姬,以懲莞貴嬪,他現雖不認,但是畢竟血濃於水,你現跪逼哀家認了她大昭天下,是違逆聖意,恐不是降福祉給小帝姬啊、、、、、、也罷,好歹有哀家這個靠山,宮裡那些攀高踩低的主子奴才們自是不敢怠慢於貴嬪和帝姬了。”
直至晌午,棠梨殿裡皇上和各宮的賞賜紛紛而來,一掃昨日之冷清。小朧月這才象位名副其實的帝姬,脖子上掛的是太后賞賜的紫金鑲雲母玉珠鏈。小小此物乃當年太后大壽,天下第一名寺――相國寺,所獻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