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皇上怎麼說。”
“到是了,一直沒有皇上的訊息,剛才聽的皇上又走了。”
我心裡不解,卻總覺得有事發生,“浣碧呢?”
“浣碧姐姐被皇上叫去問話了,好象剛才說為什麼參。”一個小宮女回道。
如此的反常讓我不禁疑惑起來,但是生產後的虛弱卻無法集中精力思考,任由槿夕餵了些紅棗薑片雞絲粥便沉睡過去。
御書房裡,玄凌鐵青著臉握著手中的信紙,皇后和陵容分別坐在一旁,浣碧跪在地上。
“莞貴嬪的東西都是你收著的?”玄凌的聲音冷的彷彿凍結了一切事物。
“回皇上,是奴婢收著的。”浣碧謹慎的回道。
“那麼,這個你可見過?”
浣碧當然知道玄凌指的是什麼,一時語塞,急忙道“這個莞貴嬪並不知情,是奴才接了收著的。”
“不知情?哼,給她的東西給她的信,她不知道,你卻收起來,你的解釋誰能信,你膽敢欺騙朕!”玄凌一怒之下把手邊的茶杯砸向浣碧,頓時血水混著茶水流了下來,滾燙的茶水頓時燙紅了浣碧的臉頰。
陵容緊張的攥緊了帕子,皇后瞪了她一眼道“皇上,可有什麼不妥之處,臣妾愚昧,還請皇上明示。”
“你自己看看,我這後宮可真是讓人來去自如呢。”
皇后拈起信紙看了看,臉色大變急忙道“臣妾覺得莞貴嬪識書答禮,賢良淑德,怎麼也不會做出這等汙穢之事,況且她剛剛產下帝姬,此事還要從長計議啊。”
“我也道她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