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位同事的經歷相比還算不了什麼。他曾經連續幾個晚上不斷收到一位陌生小姐發來的錯呼。
謝天謝地,如今我又有了手機。手機上不僅可以顯示出對方的電話,而且有時能顯示出對方的姓名。更妙的是有的手機可以對接到的電話進行分組,然後用不同的鈴聲表示。這樣在接聽電話之前你就可以做到心裡有數,準備好適當的語氣與措辭,乃至決定接電話的速度。比如每當聽到《鬥牛士舞曲》響起時,我就明白是老闆來找我了。然而這其中還有問題,因為畢竟只有5種分組,而我認識的人遠不止5個。於是我又幻想能在手機上錄上每個人最喜歡的音樂當做他們各自的鈴聲。這樣我的手機上就可能出現《極樂世界》、《玫瑰之吻》、《時代的晚上》乃至一部馬勒交響曲的整個樂章。但在幻想之餘我仍然害怕。我怕自己有時會只願意聽那段音樂而不想接電話,或是久已期待的音樂總不響起,只好自己跑到鈴聲設定的地方憑空給自己添上幾分鐘的憂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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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 苗 煒
有人把“生活圓桌”和《紐約客》雜誌的“城中閒談”相提並論,我覺得這沒什麼可比的,這兩個欄目都放在雜誌比較靠前的位置上,這是他們唯一的共同點。我也從來沒認真看過“城中閒談”,看《紐約客》都是看它的長篇特寫,那是雜誌寫作的最高標準。這麼說並不是要否定“生活圓桌”的價值,在一開始,它是有價值的,它給我們的表述方法帶來一些變化。在十來年前,報紙雜誌上見到的短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