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傑特拿著耳朵回到沼澤裡,把耳朵放在老婦人說的石頭上。過了一會,屋子裡的蠟燭全滅了。三個長得。。。奇葩又噁心的老女人出現。這種感覺已經遠超出人類的概念,連野獸都比他們長得正常。
老巫婆甲:“哦,看看,就是他。。。”
老巫婆乙:“他本人看起來更英俊。。。”
羅傑特嘴角抽了一下:“呃,你們本人倒是。。。跟掛毯上不太一樣。”
老婦人走過來,把石頭上的耳朵拿起來。她猶豫了一下,她的手掌心突然出現一塊火燒的烙印,疼得她大叫起來。
老巫婆丙粗魯地把老婦人推倒在地,然後把耳朵收到腰間的口袋裡。
老巫婆丙警告老婦人:“千萬別再違逆我們。你做得不錯,我們這次就饒你一條小命。你那些孩子有如小豬一樣肥嫩、如焦糖一般甜蜜。”
老巫婆甲:“現在我們跟這位白髮朋友聊聊。”
羅傑特:“她手上的烙印。。。我認得那個記號。她是血腥男爵的妻子安娜。”
老巫婆乙:“她不屬於任何男人。”
老巫婆甲:“她肚裡懷著一個孩子,一個她所憎恨之人所播下的種。”
是了,老婦人就是安娜夫人,只是她看起來比預想中老了很多。難怪她曾經提起她的女兒們。
老巫婆丙:“我們幫了她,她答應留下來服侍我們。”
老巫婆乙:“她身上有了記號之後,就是我們的人了。來吧,你關心的是另一個女人。白髮之人,問吧。”
羅傑特:“你們跟掛毯上的樣子不一樣?”
老巫婆甲:“我們特地打扮好要來見你啊。”
老巫婆乙:“你不知道我們在鏡子面前打扮了多久啊。”
老巫婆丙:“我們有吸引你嗎?”
羅傑特:“你們知道我來的目的,也知道我要什麼。”
老巫婆丙:“你將夢到我們,並回來追求我們。每個人向來都是如此。”
羅傑特:“你們利用我解決呢喃山丘的麻煩,花了我不少功夫。”
老巫婆乙:“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
老巫婆甲:“你把邪惡力量毀掉,併為我們的領土恢復平靜了嗎?”
羅傑特:“我把樹裡面的靈魂釋放出來了。”
老巫婆甲看向其他巫婆:“你們聽見了嗎?”
老巫婆丙:“叛徒!”
老巫婆乙:“她帶走了孩子!是她乾的!”她是誰?指的西里嗎?西里從沼澤帶走了那個小女孩?
羅傑特:“我們說好了。我答應幫助那些村民,而我也做到了。他們現在安全了。”
老巫婆丙:“真囂張,原來你打算鬥智。”
羅傑特:“困在樹裡的靈魂是誰?”
老巫婆丙:“是曾經逃過一死的傢伙。你釋放的是一個遠古的力量。它將會重新崛起,並遠走他鄉。殺戮與鮮血即將再臨。”
老巫婆乙:“男人怎麼老是喜歡做些蠢事。”
羅傑特:“不說廢話了。按照我們說好的,我已經完成我該做的,現在換你們告訴我灰白女人的訊息。”
老巫婆丙:“我們一向信守諾言。”
老巫婆甲:“那女孩擁有一頭暗金色的頭髮。瘦的跟竹竿似的,又怕又累。可憐的孩子連站都站不穩。我們儘可能地照顧她。當她是我們的親生女兒。”
老巫婆乙:“白疼她了,那孩子真是一點也不聽話。不受管教,固執又自私。”
羅傑特:“我尋找的那位年輕女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傷人。”
老巫婆丙:“你很久沒見到她了,她學壞了。”
羅傑特:“她為什麼攻擊你們?”
老巫婆乙:“她已經不是你以前認識的那個樣子了,現在她渾身充滿暴戾之氣。”
羅傑特:“我不信。聽說你們一向信守諾言,麻煩對我一五一十地說清楚。”
老巫婆甲:“我們會說的,勇敢的小子。那一天,我們知道有特別之人要來,所以用了野獸內臟占卜,並看到了預兆。我們看到了她的樣貌,有如水坑裡的海市蜃樓一般。她從下游沼澤來的。我們一開始並不知道預兆說的就是她。她身懷長者之血。一顆註定燃燒的種子。。。她暈倒在野外,落入我們手裡,我把她帶回家。。。趁著她睡著的時候,我們。。。我們知道伊樂瑞思一定會抓到她,只是不是全部。。。我們只是想嘗一口味道,她的腳鮮嫩肥美煮湯最好,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