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智才會相信你,我可不想你拖累我,還有,你的傷勢,恐怕沒有三五個月是不會恢復的,你還是趁此機會回家裡去休息吧。”
這一番話,可是夏雨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喂,兔死狗烹也沒有這麼快的吧?”
水輕寒站起來,“我從來不跟人合作,更不要說是女人。多少人在盯著這筆黃金你知道,所以,我勸你,不想這麼快死的話就回家去。找到黃金我會告訴你的。”他的態度很堅決,就是要她走。
還沒有等她發小姐脾氣,他就已經走到了門外。
“喂!那你也問一下我的名字啊!”她在背後叫。
“我想知道就會知道的。”他撇下沒有感情的一句話。
鬱悶!這下只有走了。夏雨哀嘆,怎麼會是這樣離開天下城,她期望的載譽而歸就這麼被這個突然來到天下城的傢伙打斷了。
次日,就是五月初五,端午節。
蘭陵鎮的傍晚,斜陽堇色的餘暉灑落在山頂。
水輕寒從山下上來,手裡拎著劍,劍下懸著一個香囊。來到山頂,看見了飛鶴亭,他走過來。
亭子裡面迎出一個人來,和他年紀相仿,面如冠玉,風姿英偉。”師兄!”那人高興的過來。
第三十一章 瀟湘*秦
水輕寒露出開心的笑容,“青衣,”上前拉住他,“又見面了。”
這個年輕人正是水輕寒的師弟文青衣。不久前他們在天下城見過面,那時,文青衣正被人追殺。
文青衣上下打量水輕寒一番,“師兄,才幾天不見,你真是越發的勾人了,聽說現在是天下城城的風雲堂少主了!小弟真是羨慕呀,早知道就該和你一起闖蕩江湖了。”
“師弟你笑話我不是?你在明鏡山莊悠閒自得,神仙般的生活,江湖上到處傳頌你是劫富濟貧的俠士呀。”
“呵呵,”文青衣的笑容很柔和,給人舒適的感覺,“師父當初教我們學習武功,不也就是想讓我們成為行俠仗義的人嘛,小弟現在武功淺薄,還做不了那些大俠士的豐功偉績,只好力所能及的作些小事情了。”文青衣拉著水輕寒來到亭子裡坐下。
“上次見面匆忙,我們兄弟沒有時間閒聊,今天不醉不休啊。”他拿起已經放在桌上的酒壺,開始倒酒,一邊問:“師兄這些年可曾找到師父?”
水輕寒搖頭:“師父自從五年前把劍譜留給我們,走了之後,我再也沒有見到師父,也許,師父也不想我們打擾他的清淨吧。”
自五年前分手,他們是兄弟便是君向瀟湘我向秦。
文青衣點頭:“師兄說的對,只是師父撫養我們這麼多年,如今不能在師父膝前盡孝,總是感覺虧欠太多。”
水輕寒拍拍他,笑道:“你就是這樣的柔情,師父需要我們,自然會找我們的,再說,雪兒在他身邊呢。哦,見過雪兒嗎?”
“沒有,”文青衣笑:“大概早就嫁人啦,有了俏郎君哪裡還會記得我們師兄弟呢。”
水輕寒淡淡笑了一下,表情有些失落,“如果她成親了,至少會告訴我們的。”
文青衣看看他,溫柔的笑笑,拍拍他,笑而不語。
水輕寒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也笑笑,叉開話題:五依照師父所言,八年後我們交換左右策,我把《曉風》策帶來了。”他從懷中拿出那本劍譜,上書兩個篆體小字:《曉風》。
文青衣也從懷中取出一本一模一樣的劍譜,封面上寫著《殘月》,遞給水輕寒。
二人各自拿住對方的劍譜,隨意的翻閱了一下,每本書上的字跡都是兩種,前五章是師祖的字跡,後五章是師祖母的字跡,雖然是師祖和師祖母相互臨摹對方的字型,但是,如果不是聽師父說的話,還真不知道每本書都是一個人單獨寫出來的。
文青衣放下書,對水輕寒說:“師兄,不知道《曉風》和《殘月》孰高孰低,我們比試一下如何?”
水輕寒笑道:“雪兒曾說我嗜武成迷,我看你比我還成迷,總是喜歡比試,師父說過,武功要深藏不露,不到關鍵時候,不可以到處顯示的。”
文青衣拉住他的衣袖,“師兄,來吧,自家兄弟比試一下而已。”
水輕寒拗不過他,只好答應:“不過,這劍法殺氣非常重,我們各自小心才是。”
兩個人來到空地,各自拔劍,再次客氣了一下,開始揮劍比試。
天高氣爽的傍晚,山頂上微風吹過,兩個人影飛舞,雙劍紛飛,漸入佳境。
亭子旁邊的石頭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