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風寵溺地把落心拉到懷裡,一捏她的小鼻子,笑道:“既然是這樣,你幹嗎還滿冥野大陸得追著他跑,打擾他清修呢?”
落心覺得很不好意思,伸出雙臂圈住了野狼風的窄腰,把臉埋到他結實的胸膛裡,笑道:“其實,我是怕哥哥一激動,把俗家弟子上升為真正的佛家弟子。那樣的話,他一定會很認真地遵守那些清規戒律。等我想他了,可就不能象現在這樣兒,想來就來,胡攪蠻纏了,所以,我才會定期就騷擾他一下。”說到這兒,落心呵呵呵地壞笑,抬起頭來看著野狼風,問道:“風,你說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野狼風大笑出聲,捏著落心的小臉蛋兒,逗她道:“不僅自私而且壞心眼兒!被你盯上的人,誰能跑得了呀,簡直就是個害人的小妖精!”
落心氣結,攥起小拳頭兒要捶他,野狼風一把就握住了她的小手兒,深情地看著她道:“落心,我是你的夫君,你的心情我怎會不知!這些年來你給我的幸福,已經不能用謝謝這兩個字來表達我的心情了!”
看著他眼底的真誠,落心的心裡暖暖的,摟住野狼風的脖子,落心深深地看著他的眼睛,由衷地說道:“風,這些年來你給我的愛護和包容也不是這兩個字可以概括的了得!”聽了落心的話,野狼風的眼眶有些溼,捧住了她的小臉兒,溫柔地吻她……
深山的茅屋裡,門不置,炊煙裊裊,慧能大師雙手合十,輕念阿彌陀佛。
大師道:“聖音,你與老衲素來有緣,這麼多年來一起雲遊天下,喜歡聽你說法的人遍佈了冥野大陸。現在,每天到紀元寺來聽你講道的信徒們絡繹不絕,聖音何不正式剃度,皈依我佛,讓佛法的光芒惠普全天下的人呢!”
“大師的建議小徒曾認真地想過,能夠把智慧的清風傳遍天下,讓那心靈之光惠普眾生也是我心所願。但是,小徒過慣了這種閒雲野鶴,無拘無束的生活,所以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聖音……”慧能大師慈悲的聲音才起,柴門外就響起了一聲清脆卻喘著粗氣的女音:“翼哥哥的話甚是!”
兩人舉目向柴門外望去,只見落心跑了進來,紛飛的衣袍如搖曳的丁蘭,頭上有些許汗珠兒,舞天翼溫柔地看著她,輕笑道:“心兒,幹嗎跑那麼快!”落心喘著粗氣叫了聲哥哥後,趕緊雙手合十,輕念阿彌陀佛,跟慧能大師打招呼。
慧能大師看著落心,面上是淡淡的微笑:“落施主不必多禮,這次也是專程趕來參加禮佛法會的嗎?”
“正是!上次在五佛山聽了大師的一席話,落心和夫君真是茅塞頓開,對人生有了新的思考和認識,覺得自己的心中一片光明!”
慧能大師輕輕嘆了口氣,面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他道:“只可惜聖音還沒有剃度,否則他就可以在這種大型的法會上說法佈道。以他對佛法的感知,一定能夠開啟更多人的心靈,佛法的靈光能夠傳播的更遠。”
落心輕笑,她道:“落心明白大師的心情!落心不才,曾聽位高僧解釋他對佛的理解,他說,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既然無一物,大師為什麼一定要拘泥於形式呢?慈悲的水紋流蕩,智慧的清風吹起,重要的是把這心靈之光,綿延至遠方,而這光是誰傳得應該沒那麼重要吧?”
“好一個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倒真是開解禪的最樸素的奧妙了!”看著落心,慧能大師的臉上閃爍著智慧的光芒,然後他緩緩地轉向翼,一臉慈愛地輕言:“聖音,這一次的法會就由你來講吧。”
舞天翼雙手合十,輕念阿彌陀佛,送走了慧能大師。
“哎呦,哎呦,哎呦,我肚子好痛呀!快,快,快,趕快給我準備個房間,我得馬上休息休息!”給落心使了個眼色,野狼風靠在土牆上,鬼哭狼嚎,一臉的痛苦。落心迅速衝了過去,把他緊緊抱在懷裡,輕拂著他的額頭,一臉的緊張,她哀求道:“翼哥哥,快呀,風好像病得挺厲害,搞不好我們又要在這兒麻煩你一些日子了!”
舞天翼無奈地搖搖頭,輕笑道:“心兒,你是怎麼照顧你夫君得?他怎麼每次來都會大病一場呀!”翼趕緊抬起胳膊,架著野狼風往茅屋裡走,還不忘叮囑跟他一起帶髮修行的小弟子去熬些養胃粥。野狼風很虛弱地走著,悄悄地回過頭來衝著落心得意地笑笑!
霧靈山的紀元寺,日曦蒼山遠,天晴佛堂寬。山門鐘鼓聲,兩袖有清風。
法會的主佛堂裡,每一個角落都坐滿了人,聖音的話語溫暖如春風,飄到了佛堂的每一個角落,鑽進了每一人的心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