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不是說過不殺我嗎?不是說過不殺我嗎?為何還要殺我?為何要殺我,我已經降了,我已經降了……”
這二十多個人的表現各自不同,但是卻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不甘心,也不願意死,認為他們很冤枉。
於孝天沒有親自出面去觀斬,對於這種事情,他沒有一點興趣,雖然這場鬥爭以他的勝利告終,這些人不過是一些犧牲品罷了,要是這時候他還興沖沖跑去觀斬的話,就有點太有點低他的身份了,這些人都是失敗者,在失敗者面前抖威風,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五月初十,崇禎接著下旨,以於孝天孤師奮戰力克建奴入關大軍,獲得空前的靜海大捷,當場斬殺建奴奴酋多爾袞,此功不可沒,故此下旨擢升其為中軍都督府左都督之職,以中軍都督府為首同時兼領其餘四個都督府,總領天下兵馬。
同時加封於孝天為上柱國大將軍的勳銜,使之一躍成為大明目前武將序列之中的最高階別,正兒八經的正一品武官。
而且於孝天還被擢升為太保之職,有監國職責,可於內閣大學士共監國事。
另外京師也傳出訊息,說當今聖上因為常年勞頓,積勞成疾,身體不佳,暫時不能視事,今後一段時間,不再上朝聽政,一切國事由太保於孝天和內閣大學士自行決斷,如遇不能決斷之事,可上奏聖上定奪。
這就等於公開承認了於孝天對於朝政的控制權,一切大小事務,今後基本上都要於孝天說了算,而原來的內閣,則成了實際的辦事機構,雖然有決策權,但是卻必須要得到於孝天這個監國的首肯才行。
朝廷這一連串的動作,很快開始傳開,各地官民聞之訊息,都頓時為之大震,有很多官員立即就大罵於孝天是個篡權的逆臣賊子,他一個武夫憑什麼可以當上監國之職?要是讓這麼一個武夫監國,那麼要他們這些文官作甚?
再說了,大明從來沒有設立過什麼監國之職,而且於孝天只是一個武將,跟皇帝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憑什麼讓他監國?
於是各地官員立即呼呼啦啦的開始上表,力陳此舉不妥,並且稱於孝天乃是亂臣賊子,必須要將其誅除才行。
但是也有一些地方官員,從中嗅出了一絲機會,認為這時候正是他們投效於孝天的最佳時機,於孝天此次入京清君側,並且成功攻入京師,把京城控制起來,已經成為了既成事實。
於孝天要是僅僅只殺掉一些大臣,那麼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換誰這時候都肯定要奪權的,很顯然於孝天這一次奪權成功,將當今聖上架空了起來,成了大明實質上的統治者。
對於這件事,就看眼下各地官員怎麼看待了,當然他們可以不承認目前於孝天的實際控制權,但是卻面臨著一個問題,於孝天現在已經公開代表了大明朝廷,不聽他的,便等於是不再接受朝廷的管制,就等於不再承認朝廷對他們的領導權。
這麼一來,以後他們為誰當官,為誰做事,就失去了法理上的依據,他們總不能說眼下的朝廷不合法,他們不再聽朝廷的聖旨,各自自立為王吧!
所以有些當官的便從中看出,現在不管他們樂意不樂意,於孝天實際把控朝局都已經成為了既成事實,聽也罷,不聽也罷,誰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了。
除非現在他們之中有人能站出來,糾集一支兵馬北上,將於孝天逐出京師,否則的話任誰都沒法再改變這個事實了。
可是於家軍力克建奴十萬大軍的訊息,這個時候早已傳遍了大明各地,建奴自野豬皮努爾哈赤起兵造反到現在已經數十年光景,大明卻從未有人獲得過如此戰績,可見的於家軍的兇猛程度。
更可怕的是他們在擊敗了建奴大軍之後,尚有餘力再克數路官軍,並且一路長驅直入攻入京師,這就更加可怕了。
天下那些官員武將們,捫心自問一下,就算是給他們幾萬兵力,他們能做到這一地步嗎?所以就算是給他們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這個時候起兵悍然北上再來一次清君側,去以武力手段將於孝天驅逐出京師和朝廷。
所以這些聖旨一下,雖然大明朝野頓時對於孝天是罵聲一片,但是卻還真就沒有幾個人,敢跳出來召集天下兵馬北上,再來一次清君側,只是口頭上罵聲一片罷了,但是卻並無多少地方做出實質上的反應。
而於孝天在領了監國之職以後,立即便開始對大明朝廷的官員做出了密集的調整,整個朝廷官場發生了一次大地震,許多人被罷免,趕出了朝廷,另外於孝天又提拔了大批官員,充實到了朝廷之中,領各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