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的排槍射擊之下,他們再多的兵馬也無法輕易衝至敵軍陣前。
在這些建奴軍將們的拼命督促之下,這些被充當炮灰的漢兵以及包衣們心中無奈,只能懷著無限的恐懼,繼續催逼著那些民壯們,逼迫他們使出吃奶的力氣,推動這些櫓車朝前行進。
這時候建奴的陣線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工整了,許多地方的櫓車已經被當場摧毀,在炮擊開始之後,原本遲緩朝前行進的建奴佇列,反倒是在炮擊的刺激之下,加快了速度,開始在建奴軍將的威逼之下,加速朝著於家軍陣線衝了過來。
可是一千多米就是一公里的距離,就算是他們加速,想要衝到於家軍陣前,也不是一個很短的過程,就算是那些推車的漢兵和包衣們使出吃奶的力氣推車,在這樣的土地路面上,這些沉重的櫓車也最多就能趕上人正常行走的速度,就算是他們竭盡全力了。
這樣的話他們最少需要二十分鐘,才能把櫓車推到於家軍陣前,而且還要穿越二百米到三百米步槍射擊的封鎖線,在這期間,於家軍就算是用慢速率進行炮擊,一分鐘只射擊一次,也足足可以打二十輪排炮。
於家軍算得清這筆賬,可是建奴算不清,他們只知道於家軍打炮速度快,可是卻始終沒鬧清楚,於家軍到底能發射多快。
他們現在實在是沒有更好的辦法對付於家軍的犀利炮火了,也只能祭出這樣的辦法,就算是死拼到底,他們也要把部分櫓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