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信對方安問道:“五爺!現如今這於海狼已經跑了,估摸著這地方他們也不會要了!現在咱們該幹啥?是不是回去給大當家覆命?”
方安看了看這個寨子,搖了搖頭道:“不用回去了,這次我奉命過來之前,已經跟大當家商量好了,後天一早就直接去塘嶼島跟他匯合,到時候弄不好還能出其不意打那幫傢伙們一個措手不及!
所以既來之則安之,大傢伙這段時間在島上也憋悶的要死,既然出來一趟,再跑回去腳都歇不了,就要再去塘嶼島,還不如就在這裡休息一天,後天直接去塘嶼島拉倒!
你們也都去招呼一下船上的弟兄們,我讓我的一條船出去戒備,大傢伙都上岸歇歇,輪換著歇上一天,再走不遲!”
張虎和何光的幾個手下,看看方安,琢磨了一下也不覺得有啥不對頭的地方,而且從這裡再回南日島,確實也停不住,就要立即動身前去塘嶼島,於是他們也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各船上的人手都被招呼著下到了金銀島上,方安煞有介事的還派出自己的一條船離開岸邊,到海面上戒備,又是派人埋鍋造飯,又是派人取水,在島上忙活了起來。
眼看著天黑下來,在島上也沒什麼事兒,更沒有發現附近出現什麼船隻,於是這幫海盜們便都開始鬆懈了下來。
特別是張虎和何光的手下們,平時就憑著張虎和何光給他們撐腰,總覺得他們比其他幾個當家的手下身份高一點,平日裡也缺少約束,到了天黑下來之後,也都鬆懈了下來,被方安招呼到了寨子裡面,開始吆五喝六的喝酒賭錢了起來。
而他們卻不知道,這個時候,方安的幾個手下在寨子外面,已經混到了那些他們帶來的錢松和王宏的舊部之中。
自從錢王二人被張虎關了起來之後,這些錢王二人的手下們,近期的日子就過得十分鬱悶,他們都是錢松和王宏一手帶出來的人,錢王二人平日對待他們也都不錯,錢王二人一倒,他們之中一些頭目也被清洗,並且張虎也不信任他們。
張虎為了控制他們,要麼是將他們打散,編到其他人手下,要麼派來一些親信充當他們的頭目,結果這些日子他們被限令禁足不說,吃的也跟豬差不多,動不動還經常性的被新的頭目們打罵,這段時間甚至還被殺了好幾個。
所以這些錢王二人的舊部們,這段時間的日子過的極為憋屈,一邊是心裡面為錢王二人鳴不平,一邊還要被人歧視,不少人早就心存怨念,要不是暗地裡方安和馬峰偷偷的壓制著他們,不讓他們鬧事的話,恐怕這個時候,他們不少人早就反出了鯊魚幫。
這一次出來,對於他們來說,是近兩三個月來,他們第一次離開南日島,出海之後,不少人看著寬闊的大海,都心情難以平復。
上了金銀島之後,白天時候頭目們還對他們監視比較嚴,可是到了晚上,在方安的招呼之下,這些張虎的親信們,還有何光的那條船上的頭目們多被招入到了寨中,吃喝賭錢去了,這才放鬆了對他們這些人的監視。
夜深人靜的時候,一些方安船上的人悄然混入到了這些錢王二人的舊部之中,悄悄的告訴了他們一個令他們震驚不已的訊息。
“什麼?你說二爺還活著?……”有人立即便低聲驚呼道。
“噓!……小聲點!笨蛋!別叫成不成?作死呀!”有人立即便壓著嗓門喝止了其他人的驚呼聲。
但是馬上這些人便興奮了起來,迅速的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了起來。
“不但錢二爺活著,王三爺現在也沒事!還有你們幾個兄弟,現在都還活著!就等著你們去見他們了!”一個方安的手下蹲在人群中間,揮手讓兩個人到一旁戒備,以防張虎的親信聽到他們的說話聲,一邊小聲對圍著他的那些錢王二人的舊部們說道。
這些人聽罷之後一個個都興奮異常,推出一個帶頭的對這個方安的手下問道:“我說兄弟,這事兒你咋知道的?我們二爺三爺這會兒在啥地方?”
“笨蛋!你以為二爺三爺出事,我們五爺不著急心疼嗎?沒五爺幫忙,誰能悄無聲息的把二爺和三爺給救出去?至於他們現在何處,我也不清楚,但是五爺說的明白,他們現在都很安全,就等著五爺帶你們去見他們了!
今兒個晚上,五爺讓我過來告訴你們這些,就是讓我問你一句話,你們到底還惦記不惦記著二爺三爺他們!今後還願不願跟著他們幹了!
都是爺們,都痛快點,願意的點個頭,不願意的也不強求,可是你們要想明白了,現在你們過的都是啥日子,天天被人當狗一樣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