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立即都哭了起來,撲到床邊跪了下去。
錢松這個時候精神忽然放鬆了下去,鬆開於孝天的手指著他們三人說道:“你們仨,該說的……我……,你們記住……好好做!”
王宏三人哭著點頭道:“請二哥放心,你的話咱們都記住了!二哥,你別走呀!”
錢松這個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瞳孔開始緩緩的擴散,並且漸漸的閉上了雙眼,於孝天趕緊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又在他脖子上摸了一下,發現這個時候錢松已經沒有了脈搏。
於是他後退一步,也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的對錢松磕了幾個頭,輕聲說道:“錢兄好走!於某絕不會辜負錢兄的囑託!……”
屋子裡面頓時響起了王宏等人的嚎啕大哭之聲……
整個南日島在錢松死後,頓時都換上了一副白色,於孝天下令全體海狼部眾,不分先後都為錢松披麻戴孝,哀悼錢松的離去。
同時於孝天著令手中的工匠們,挑選島上可找到的最好的木料,為錢松打造了一口上好的棺材,將錢松的遺體收殮了起來,又派人赴岸上,花重金請了道士來島上為錢松做了一場道場,送錢松的亡靈。
如此規格的喪禮在海狼之中還是頭一次,而且於孝天在南日島請道士選了一個風水寶地,將錢松安葬,還讓石匠給錢松刻了一個石碑,立於他的墳前。
出葬當日,於孝天親自為錢松扶靈,送錢松入葬,所有部眾全部都在寨外道旁肅立兩邊,為錢松送行。
除了這些之外,於孝天還命手下部眾,在寨子外面鳴炮二十一響,以示對錢松的敬重,如此隆重的喪禮,讓海狼上下無不動容,包括那些鯊魚幫投過來的舊部們,也都感激不已。
第七章 刀下留人
王宏、方安、馬峰三人更是對於孝天如此隆重的給錢松發喪,感動的無話可說,連連對於孝天稱謝。
於孝天一臉沉痛的對他們說道:“於某能有今日,可以說也是拜錢兄所賜,沒有錢兄幫於某從中帷幄,召集你們弟兄來助我一臂之力,於某何來有今天能踏上此島?
所以送錢兄走,是於某分內之事,你們不必謝我!這是於某該做的!”
因為錢松有話交代,不讓於孝天他們接他的妻小過來,所以於孝天也沒有去接錢松的妻兒,而是派人帶了厚禮,前往了錢松妻兒所居住之地,將錢松的死訊告知了他們,並且將錢松的遺言留給了他們。
同時於孝天留話給他們,只要他們有事,就可以隨時讓人通知他,他馬上便會派人過去為他們解決。
錢松的葬禮在南日島整整進行了數天時間,這些天於孝天幾乎放下了所有的事情,來為錢松送行,一直持續了數日時間,才將錢松的喪事辦完。
而且於孝天還下令南日島海狼上下,為錢松戴孝一個月,滿月之後方能除去孝服!
這更是讓那些鯊魚幫舊部們對於孝天感激不盡,在錢松的喪禮剛剛過後,沒等於孝天吩咐,王宏、方安、馬峰三人,便將各自的部下全部集中到了寨子外面,原來錢松所住的那處地方,將那裡改為了新的一個隔離營,開始了對原來鯊魚幫舊部們的甄別訓練。
而且按照當初於孝天和他們商議好的,那些鯊魚幫的舊部之中一些小頭目們,也都被歸入到營中,一起跟著進行操訓。
而於孝天則派出了三十餘個海浪舊部,交給王宏等人,讓這些人充任教頭,對這些鯊魚幫舊部進行甄訓。
這也是於孝天開始正式改編之前鯊魚幫留下的舊部,使之透過這樣的為期一個月時間的初訓,來達到海狼幫的要求。
但是海狼的初訓還是讓這些懶散習慣的鯊魚幫舊部們嚐到了苦頭,他們以前雖然也接受過一些操練,但是以前他們接受的操練,不過就是極為簡單的在船上如何行事的操練,根本沒有進行過像樣的陸上集中的訓練。
當訓練開始之後,這些錢王等人的鯊魚幫舊部們立即便開始反彈,他們不理解為什麼這個於大當家制定了這麼多爛規矩,就連他們的吃喝拉撒睡衣食住行都要管,還設定了不少規矩,不許濫殺無辜也就罷了,還不許姦淫女人,不許搶劫貧民。
那他們幹這一行還有啥痛快的?這幾乎跟當兵差不多了,甚至於比官軍的管束還要嚴苛許多。
於是不少鯊魚幫舊部開始為此感到不滿了起來,一些錢王方馬的舊部受不了這種管束,在營中開始鬧事,不服那些海狼舊部派來的教頭管教,甚至於抗令不尊,拒絕出操不說,還動手打了幾個管教他們的教頭。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