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他們倆哪次發生爭執,不是這件事引起的?
別看他們一個個武大三粗,長得人模人樣,其實成天打打鬧鬧的,真象是沒長大的孩子。
龍天涯冷哼一聲,不肯辯解,只一味地搶攻。
“雲飛,天涯,”方越無奈地低嘆一聲,身子一晃,踏前一步,已加入了他們的戰圈:“你們都給我住手!”
“小心!”南宮澈驚呼一聲,手指一彈,幾枚飛鏢呼嘯著脫手向兩人的兵刃上激射而去。
“快讓開!”展雲飛發覺長劍正向她的頭上招呼,驚叫一聲,硬生生地收回了力道。
“得了,何必天天為同一件事吵?”她伸出手指,輕輕夾住展雲飛直劈下來的劍刃,腳跟一旋,從容避開龍天涯從身後襲來的寶刀:“天涯你也是,我早說過了,這是做戰用刀,不必太過講究美觀,只要鋼的韌度和硬度沒有問題,其它的可以稍稍忽略。”
叮叮幾聲,飛鏢射到兩柄寶劍上,又彈出去沒入深深的積雪。
“你沒事吧?”南宮澈面色發白,搶上來要察看,被她搖頭制止。
“是啊,我懷疑他是故意……”發現她安全無恙,展雲飛又開發表他的那套通敵說。
方越揮手打斷他的長篇大論,板著臉沉聲道:“好了,這事到此為止,從明天起,天涯從軍械處調到我身邊當侍衛,軍械處由雲飛接手。如果再有人為這件事爭執,不論是誰,一律軍法從事,聽到了沒有?”
說完,丟下這一群男人大眼瞪小眼,現場一片鴉雀無聲。
方越揚起唇,悄悄地吁了一口氣,掉轉頭,踏著積雪瀟灑退場。
夜色如水般深沉,獵獵的軍旗在霜風中招展在城牆上,營地四周的篝火平靜地跳躍著,映著哨兵孤單的身影。
一切看起來,都平靜如常。
晉軍藏身在青陵附近的高坡之上,扼險而守,身後是廣袤的群山。
隱隱的風雷聲過後,暗夜裡剎那間湧出如蟻的人潮。無數支火藥箭如狂風暴雨般襲捲而來,轉瞬間,營地已化為火海。
熊熊的火光沖天而起,映紅了半邊天幕。馬兒的嘶鳴和狗的狂吠,打破了夜的寧靜。
隨著得意的獰笑聲,一員身披重甲的青年將領騎著青驄長驅而入,揮軍搶佔了晉軍的營地。
哼,蕭乾老奸巨滑,想以其人之道還制於人,哪裡知道事先走漏風聲,被晉軍搶了先機,擺了一個空城計?
方越冷笑一聲,揮動令旗,藏身暗處的勇士,拉動機關,點燃了預埋的炸藥。但聽得“轟轟”幾聲巨響,火光伴著黑色的蘑菇雲沖天而起。
突如其來的爆炸令蕭家軍猝不及防,被炸死炸傷的不計其數,頓時驚慌失措,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晉軍齊聲吶喊,剎那間,密林之中群山回應,千軍萬馬奔騰而出,呼嘯著朝敵軍猛撲而去。
兩千手執新式馬刀的騎兵如同虎入羊群,他們疾馳如風,鋒利的馬刀或劈或刺,數十米內都是騎兵的控制範圍。
而敵軍的步兵,騰挪不過二五步,出槍不過四五米,一個個鐵塔似的戰士,與晉軍騎兵一照面,使被馬刀劈倒在地。
正文 031 大獲全勝
敵軍中只有少數士官,身穿重愷,尚能擋騎兵一擊,重武器和弓弩因為近戰,根本無法使用。
而且,在新編的這項劈刺技術中,吸收了日本刀的一項最突出的與眾不同的技術:拖據。
在刀劈入時,以最大力量和最快速度,向劈入點不同的方向拖刀。*
這樣可以造成對手的大出血和內臟骨骼的完全破壞,給其他的對手極大的心理震撼力。
蕭家軍並不瞭解他們的武器,很多士兵情急之下竟用手腕去抵擋劈下的軍刀!(他們的手臂上也有皮愷)結果可想而知。
滿地都是殘肢斷臂和敵人的內臟,像是地獄的廚房一般。空氣裡瀰漫著血腥的氣息和死亡的味道。
蕭家軍開始恐懼了,高昂計程車氣一洩千里,不顧軍官的指揮,如潮水般地潰退。
晉軍乘勝追擊,直追出三十里地,殲敵數萬,死傷無數,大大的挫敗了蕭家軍的勢氣。
那一戰之後,基本墊定了晉軍勝利的基石。
蕭家軍對晉軍望風披糜,基本都是一觸即潰。
他們紛紛傳言晉軍使用的長刀:“遇之則有鎧甲者筋骨斷盡,兵士未備甲者則臟器翻出,血流狼藉。乃人力所不可抗衡也!”
於是,晉軍長驅直下,節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