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天涯海角任我遊的意思。
現在江同學不但不幫我,袖手旁觀就算了,居然還說風涼話:“這武生臭哄哄的,又粗魯又野蠻,可不比文生斯文儒雅。採訪的事還是交給我們男人,你們倆個弱女子,就別去摻和了。”
我倒!武生難道不是人?又不是馬王爺長了三隻眼!去採訪一下怎麼了,還能把我們給吃了不成?
可惡,居然聯合起來剝奪我們的知情權與採訪權!
嗚,我的武俠夢,難道就這樣夭折在江湖邊?
“喂,外面那麼熱鬧,難道我們真的就在這裡發黴?”君惜瑤撲閃著那對大眼睛,不死心地遊說我。
“有什麼辦法,路全給他們堵死了。”我懶懶地伏在桌上,提不起勁——罪魁禍首就是她,還好意思在這裡聒噪?
能不鬱悶嗎?堂堂逸林報社的一社之長,居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手底下的大將每日你方唱罷我登場,把那大周國的《俠士榜》寫得蕩氣迴腸,自個卻只能哪涼快哪待著?
現在想來,雲書桐是早有預謀。
我說怎麼好好的介紹個公主來學校任教——原來是在武考這裡等著我呢!只怪我當初虛榮心做祟,中了他的奸計,光想著領導個公主也挺威風的,才犯了這個大錯誤!
你想啊,她隨身帶著四個穿黃馬褂的四品帶刀侍衛。跟她出門?光那陣仗,有眼睛的早退避三舍了。哪還有好玩的事輪到我們?
最慘的是,這小丫頭片子纏人的功夫是一流,就怕我甩掉她搞單幹,粘我粘得可緊了——只差沒有跟著我上茅房。嘖,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
唉!我一個人早八百年前就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