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不是小越。”南宮澈很肯定地點了點頭,一臉凝重:“但是,她肯定知道小越的下落。”
小越深知手鐲的意義,如果不是萬不得以,不是沒有辦法,她怎麼可能把它送人?
“無名,趕快把她弄醒!”君懷彥馬上下令。
無名深知事關重大,也不說話,拈了一根三寸長的銀針在手,朝她的風府穴紮了下去。
“哎呀,”那女子低低呻吟一聲,幽幽醒轉,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一看,身邊圍了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當時就慌了神。
“說,這隻鐲子從何而來?”南宮澈逼過去,把鐲子在她眼前一晃,厲聲喝問,聲音裡帶了些不易察覺的顫抖。
“大王饒命,饒命……”那女人面青唇白,抱著身子死命地顫抖。
“喂,你這樣問,她哪裡敢回答?”方萌看不過去,在喜兒的扶持下,下了馬車,撥開南宮澈,擠了進來,和顏悅色地衝那女人笑了笑:“大嬸,你別怕,我們不是強盜。請你告訴我,這隻鐲子從哪裡來的?”
“鐲子?”女人一臉茫然。
“是,這隻鐲子不是你的吧?”方萌從南宮澈手裡接過鐲子,嫣然一笑:“實話告訴你,這是宮裡丟失的東西,你私自持有,那可是抄家滅門的罪。”
“別殺我,不是我偷的!”女人雙手連搖,急忙否認。
“別慌,你告訴我,是誰給你的?”方萌再問。
“三天前,我家裡的進山打獵,帶回來一個年輕女人。我看她病得快要死了,好心給她到鎮上請大夫。可是家裡實在是窮,這才……我,我是冤枉的!”女人哭天喊地,連聲叫屈。
真倒黴,本以為發了一筆大財,誰知卻是飛來橫禍!
“那個女人呢?”南宮澈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下去,揪起她,嘶聲厲吼。
“在,在,在我家裡……”
“走,帶我們去!”眾人對望一眼,俱各又喜又憂,激動萬分。
喜的是找到方越,憂的是她說方越病得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