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看能不能喝死你?”
正文 幫我趕走他
“告訴你一個秘密啊,我啊,根本不是大周國的人。”我衝他呲牙一笑,又灌了一口酒:“我騙你這傻小子的。”
“那你是哪國人?”雲書桐身子微微一震——哈哈,讓我嚇到了吧?
“其實我也不是大秦人,嘻嘻,事實上我哪國人都不是。”我笑呵呵地指著他——怪了,雲書桐啥時變成君懷彥了?
“咦,君懷彥,你什麼時候來的?”一臉驚奇地望著他:“來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
晃了晃腦袋,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蹭了過去,努力抬起頭——眼前這個男人,面目模糊,頭大如鬥,長得真是奇醜無比。呃,好象不是頭大如鬥,他根本就長了兩顆頭好不好?真是個怪物!
“奇怪,姓君的小子雖然脾氣不怎麼樣,平時長得還蠻帥的。今天怎麼變醜了?不行,我得仔細瞅瞅。”用力捧著他的臉,眯起眼睛湊到他跟前,仔細地打量,嘴裡嘰哩咕嚕開始念起來:“你別亂晃啊,晃得我頭暈。”
燈光下,他的面目一團模糊,可是那雙漆黑如玉的眼睛卻顯得隔外的明亮,帶著點動人心魂的溫柔,害我差點深陷其中——他不是君懷彥,這是個陌生人。
姓君的那小子眼光永遠冰冷,絕不會象他這樣溫暖。
陌生人又怎麼樣?在這異度空間,對我而言,有誰不陌生?大家萍水相逢,一起喝酒,醒了各散東西,也是一種緣份!
在他那溫柔的目光下,我忍不住深深嘆了一口氣,苦澀地笑了:“你知道嗎?我本來只打算在昭王府呆十天就走的。可是不巧得很,臨時出了點狀況,只怕暫時是回不去了。你說,我去找姓君的給我一封休書,大家好和好散,以後再見面還是朋友,他會不會同意?”
他不說話,突然站起身來,隨手把我扛在了肩上,縱身就從窗戶躍了出去,耳邊只聽到忽忽的風響——呃,原來他也會輕功,古代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會飛簷走壁的俠士多了。
我腦子本就昏沉沉,被風一吹,酒意上了頭,更是暈得厲害,想到還要在這蠻荒之地呆十個月,甚至十年,忍不住悲從中來。心裡覺得委屈得不行,眼淚就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嗚嗚,我要回家,我想爸媽和老姐了。”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不顧形象埋頭來回蹭著他的頸間,放聲大哭,把眼淚鼻涕用力地擦在他衣服上:“怎麼辦?我回不去了。”
他默不吭聲,低頭飛奔,漆黑的天幕上有零碎的星光在閃爍。
“我不要跟一個冰塊男生活一輩子,你幫我趕走他。”任性地扳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頭扭成一個奇怪的角度,對著那雙漆黑的星眸哭得慘兮兮。
“好,幫你趕走他。”他終於開了口,聲音低啞而溫柔,似有一股魔力,能帶給人安撫的力量。
“說話要算數。”終於放下心來,趴回到他背上,安心地進入了夢鄉。
正文 又是一尾活龍
醒來時,迎接我的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頭痛欲裂,好象有一百個小人拿著錘子在我腦袋裡狠勁地敲。全身沒有一點力氣,隨便動一動都想吐。入眼的是雪白的帳頂,熟悉的白玉鉤。
昨夜,是誰送我回來的?睜大了眼睛努力回想——記憶定格在那雙溫柔的黑眸和低啞的嗓子。
想起我醉後的種種失態,忍不住抿唇而笑——雲書桐,被我嚇倒了吧?
既然陪我去喝酒,又豈有半途將我丟給一個陌生人的道理?所以,用腳趾頭想,昨夜被我當成陌生人的,除了雲書桐不會是別人。也只有他這麼儒雅的人,才會有那麼溫柔的眼神了。
誒!現在不想醉也醉了,不想哭也哭了。什麼醜態都讓姓林的瞧了去了,再後悔也沒用了。還是想一想餘下的時間裡我該如何度過才更實際一點吧?
暫時不能回去有什麼了不起?又不是永遠不能回去了,就當是放了十個月的假咯!了不起是十年,比王寶釧苦守寒窯還少八年呢!咬咬牙也就撐過去了。
時間既然很充裕,那我不妨仔細的規劃規劃今後的人生——我可不想象翠羽一樣關在一隻美麗的金絲籠裡過完整個假期。那多乏味啊?
好,現在讓我仔細地來想一想,好好地總結一下,那些穿越女們都是如何賺到她們穿越生涯中的第一桶金的?也好給咱做個借鑑。
摸了摸懷裡揣著的那兩本美男圖,想著不久後的文武科舉考試,靈機一動,一抹笑容從心底漾了起來——孔老夫子說了:食色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