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丁三甲一臉倦容,猴子有些關切地開口道。
“不用。你看好地下室裡的那個傢伙。還有醫院裡的兩個人也給我保護好。幫我約王然出來,就說我有事找他。”
丁三甲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邊扭頭對猴子道。
“秀才哥?那我呢?????”
刀疤在後面有些鬱悶地開口道。他自然也明白酒吧出了大事,而且還是他一手造成的,現在心裡想的就是怎麼去補救。只是現在在邊上出不了一點力,心裡著實難受。
“酒吧的事情怨不得你。”
聽了刀疤的話丁三甲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道:“有人要對付咱們酒吧,就算是今天不出事遲早也會出。還不如早點把這些到處蹦躂的傢伙揪出來,所以你也不用自責。這樣好了,保護醫院裡那個還沒死的傢伙的重任就交給你了!千萬給老子記住了,就算是屎拉在褲子裡也一步都別離開!要是剩下的那個也出事了,不用我多說,你自己給老子跳到錢塘江裡去!”
“好嘞!”
刀疤胸口拍得砰砰響,保證道:“就算是把我刀疤給剁了!那也只能是剁在那間病房裡!”
說著便直接從後門出去,往醫院去了。
“叫上蔣山石,讓他暗中接應刀疤。”
看到刀疤急衝衝地出了門,丁三甲回頭對猴子提醒道。
“要不要再派幾個人過去?”
猴子有些焦慮地皺了皺眉頭,道:“醫院裡的事怕是最棘手的,刀疤這次是卯足了勁想要出點力,我怕會出事。”
“我心裡有數!”
丁三甲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直接往門口走去。
原本白天應該是冷冷清清的森林酒吧門口現在說是熙熙攘攘也不為過,到處都是拿著話筒的記者。丁三甲推開門走去的時候,門外一陣閃光燈亮了起來,惹得丁三甲眼睛一陣刺痛。
渾身的睡意也是立時消散了下去。
“早上酒吧不開門啊,大家想要趕場子的話怕是要晚上來了。”
丁三甲站在臺階上,對著下面的記者抬手笑道。
“你是誰?”
一個齊肩短髮的女生見到丁三甲開口說話,搶先上去將話筒伸到丁三甲嘴邊道。
“我是酒吧的?????”
丁三甲清了清嗓子,剛要繼續往下說,卻是無數的記者立刻便向丁三甲圍了過來,閃光燈再次閃個不停。
“我是酒吧的員工。”
丁三甲臉上依舊是憨厚的笑意,對著攝像機點頭笑道。
“你知道昨天你們酒吧發生了什麼事嗎!”
短髮女生一馬當先地搶佔了丁三甲面前的最佳位置,嬌弱的肩膀用力擋住後面擠上來的人群,吃力地開口問道。
“昨天我休息,所以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要是大家想知道的話,等老闆回來再來採訪好了。”
丁三甲微微朝攝像機鞠了個躬,有些抱歉的繼續道:“事實上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
“哎呀!”
丁三甲話還沒說完,站在他身前的短髮女記者終於是受不住後面擠上來的那些人的巨大沖擊力,直接一個踉蹌往前面撲去。
手中的話筒也是直接往地上掉去。
“小心!”
丁三甲眼疾手快,右手一把攬住短髮女生的腰,穿著平底布鞋的左腳也是輕輕一顛,將快要著地的話筒輕輕顛起,左手又迅速接住。
“小心!”
丁三甲扶住短髮女生之後右手立馬從女生腰間離開,左手將話筒遞還給女生一臉人畜無傷地憨笑道。
只是覺得這女生腰果真是纖細無比不堪一握,這小腰肢要是扭起來指不定得迷死多少人。
“謝謝。”
短髮女生有些驚詫地看了眼反應迅速的丁三甲,笑著主動伸出右手道:“認識一下,我是江浙日報的李靜,實習記者。”
“李靜?”
丁三甲同樣伸出右手輕輕握了一下,隨即馬上縮回來。只是腦海裡突然回想起那篇被猴子說成是忍無可忍的報告,《本地最大酒吧涉黑,手段殘忍令人髮指!》,署名似乎也就是實習記者李靜。
“我看過你的報道。”
丁三甲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絲毫沒有攻擊性的短髮女生,實在想象不出這樣一個女生居然敢寫出這樣爆炸性的標題。
怔了怔,丁三甲又小心措辭道:“我只能說,你很有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