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醫院裡碰上了。
“不是,我等人!”
丁三甲指了指搶救室,急急道:“裡面的人怎麼樣了?”
王然臉色突然慎重了起來,壓低聲音輕聲問丁三甲道:“是丁少您的親人?”
丁三甲搖搖頭,略帶苦澀道:“是我酒吧的客人,在酒吧出的事。”
“裡面的人我們已經盡力了。”
王然有些遺憾地拍了拍丁三甲肩膀,靠近丁三甲輕聲道:“說實在的,丁少您出手有點重了。您又不是不知道這些癮君子,平時用力咳嗽幾下就能把肺給咳出來,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折磨。”
丁三甲默然,心裡煩躁,伸手抽出一根菸。卻瞧見站在刀疤邊上的小護士正一臉怒氣地盯著自己手上的煙,於是嘿嘿一笑,只是放在手裡把玩。
“秀才哥。”
猴子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醫院,站在丁三甲身後輕聲道。頭髮衣服褲子全是溼漉漉地,甚至頭髮上還掛了一點白霜。看來那兩個新來的門衛把丁三甲的話確實是完完整整的貫徹了一遍,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吊起來。
“要不然,丁少,我就先走了。”
見到全身上下**的猴子,王然心裡一陣緊張。心道這丁少果真是個心狠的主,能將客人生生地給扒光了扔在外面直接凍死。就連手下也沒一個是正常的。
“叫我秀才好了。別老是丁少丁少的,生分。”
丁三甲轉過臉對著王然微笑道。隨即掏出手機,笑道:“我也不跟你客氣了,就叫你王哥好了。你的手機號碼是?”
王然心裡一陣激動,臉上卻是平靜如常。一邊報出手機號碼一邊壓低聲音對丁三甲道:“其實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解決辦法,要不然?????”
“那啥,王哥,咱們下次聯絡了。”
丁三甲伸手緊緊同王然握了一下,隨即轉身離開。
王然笑著目送丁三甲他們離開,隨即便直接返回了醫院。牢牢地鎖上辦公室的門之後王然方才小心翼翼地展開手心裡的一張小紙條。
上面只有區區的三個字:“拜託了”。
王然往後靠在沙發上,若有所思。片刻之後方才掏出打火機,將手裡的紙條燒成灰燼。隨即便直接出門往剛剛的手術室走去。
“秀才哥,我???”
跟在丁三甲後面的刀疤見到丁三甲一言不發地走在前面,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緊張。
“回去說。”
丁三甲依舊是面無表情,直接坐上黑色蓮花跑車,絕塵而去。
刀疤咬了咬牙,看了眼猴子。發現猴子也是一臉的嚴肅,終於明白事情似乎是有些嚴重了。方才小心翼翼地跟著猴子回到森林。
到達森林的時候圍觀的人群早就散去了,只有兩兩三三的人還遊蕩在周圍。看到森林的人出現便直接躲在一邊,等人走開了又重新晃盪出來。
“動作倒是挺快。”
丁三甲站在樓上的辦公室裡,手裡扶著窗簾正往外邊看。
“主要是猴子車開的好。好久沒坐過這小子的車了。”
聽到丁三甲的話刀疤忙不迭點頭答應道,又一臉討好地看了看猴子。事實上他那天同猴子吵過之後心裡就覺得不太對勁,只是礙著面子一直就硬抗了下來。加上吵完架以後一直沒見到猴子出現,更是一拖再拖。
“我懷疑他們昨天就已經埋伏在這裡了,談不上動作快不快的。主要是昨晚上的事可能被他們拍去了,這有些麻煩。”
猴子也是走到窗戶前面,同丁三甲一樣扶起窗簾往外看道。
“你們再說什麼?我怎麼有點不太明白?”
刀疤嬉皮笑臉地湊了上去,不敢太靠近丁三甲,只是站在猴子邊上也探著顆腦袋往外看。結果外面除了行人還是行人,哪裡有什麼稀奇的東西。
猴子看到刀疤的模樣微微嘆了口氣。刀疤的性子他再瞭解不過,直來直去的很。沒有隔夜仇,因為隔夜的仇一般當天就報了,典型的快意恩仇。讓他來照看酒吧確實是為難。
“看到沒有,對面二樓。”
見到刀疤眯著個眼睛還是沒有看出苗頭,猴子忍不住拍了下他的腦袋指著對面二樓的一個房間提醒道。
“靠,相機!”
刀疤終於看清楚了對面的東西,楞了一楞又馬上反應過來:“他奶奶的,有人要黑咱們!這可是大事!”
猴子看著白痴一樣地看著刀疤,半天吐出幾個字:“我們已經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