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臉上還擠出絲毫的笑意。
“等我傷養好,一對一,我未必會輸!”
“一對一?”
丁三甲突然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大笑了出來:“不愧是納蘭王爺精心栽培的接班人,知道這個時候求饒沒有用,所以就用激將法來激我?”
納蘭龍山臉上微變,轉瞬即逝。
“不過很可惜,你不是君子,我也是小人。所以收起你的那套小把戲。我雖然是個沒多大出息的土包子,不過風水輪流轉的道理總還是知道的。所以為了往後我能安安穩穩地蹲在牆角曬太陽,你,過不了今晚。”
丁三甲慢慢抽出插在納蘭龍山大腿裡的長刀,輕描淡寫道。
隨著長刀的抽出,納蘭龍山臉部肌肉近乎是抽動了起來,不過卻還是沒有出聲求饒。
“你怕我。”
長刀抽出,納蘭龍山臉色也是一陣輕鬆,似乎沒有沒有看到右腿上血流不止的傷口。
“怕!怕你以後一對一干趴下我!所以你沒有跟我一對一的機會了!”
丁三甲毫不在意地開口笑了笑,又是突然反手一下將長刀突然刺進納蘭龍山的左大腿上,繼續道:“所以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告訴我擬知道的一切,否則的話,我可以保證你身上的血足夠流到明天早上。”
納蘭龍山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不寒而慄。
“你不能殺我!”
在瞭解到了丁三甲的意圖之後,納蘭龍山終於近乎崩潰地大聲吼道:“我知道你在浙西老家還有一個老頭子,把你從小帶大的!他在我手裡,要是我死了,我可以保證他也活不了!”
丁三甲握著長刀的手微微抖了一抖,似乎是猶豫了片刻。
納蘭龍山臉上閃過一絲計謀得逞的笑意。看來資料中所說的丁三甲同那個浙西小山村裡的老頭子關係極好是真的。
只是納蘭龍山臉上的笑意還沒有落下,突然就是一道寒光一閃而過。接近著納蘭龍山臉上的笑意永遠凝固了起來,右胸口心臟處一柄長刀冷冷泛著微光。
“媽的,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老頭子來威脅我!NND,要是你這種貨色也能抓住老頭子,那老子這二十多年豈不是白瞎了!”
丁三甲一腳將納蘭龍山的屍體踹到在地上,憤憤不平道。
第二百六十八章 謀殺案
第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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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哥,這幾個人怎麼辦?”
刀疤指著地上的幾個保鏢對丁三甲道,是剛剛在闖進房間裡被刀疤放到的。較之於之前在蘇杭城時候的樣子,現在的刀疤滿身煞氣已經收斂了不少。雖然嘴上還是一天到晚的打打殺殺,但是真正動手的時候卻是留了不少分寸,生怕是自己又是一個不小心替丁三甲惹了什麼禍事。
刀疤把這歸結於小護士的功勞,一直神神叨叨地說自己壓抑了二十多年的愛心現在終於開始釋放,以後有錢了退出江湖了就啥事也不做,一天到晚就拿個公交卡擠公交車,專挑人多的路線。看到有老人上車就立馬讓座,也算是能把以前的那些虧心事補回來,積積陰德什麼的。
丁三甲對此只是會心一笑,不摻和不反對,不過心底裡總還是多了些歡喜。會動腦子的刀疤自然比會動刀子的刀疤好了許多,遲早能成長成可以獨當一面的人物。
不過丁三甲卻是刻意地不讓刀疤繼續接觸打打殺殺的行動,底線是可以動刀子,但不能沾血。不同於自己和蔣山石這樣的孤家寡人,現在的刀疤身後有一個嬌嬌弱弱的小護士盼著他回去。丁三甲再狗屎,也不會將兄弟當成槍使,萬劫不復。
朝蔣山使了個眼色,默契十足的蔣山石會意,上前匕首划動,乾淨利落地將幾個保鏢送走。不是像丁三甲刺納蘭龍山時候的那種暴力,蔣山石的匕首隻在幾個保鏢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線,若非是將力道控制到近乎苛刻,絕對做不到。
解決掉麻煩之後丁三甲帶著刀疤蔣山石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酒店,蔣山石甚至還不忘在吧檯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沾了些許血跡的匕首。惹得吧檯的兩個中上水準服務員一陣心驚肉跳,心道這男人可比那些染著頭髮掛著鏈子整天裝酷裝非主流的人有味道多了。
至於那柄看起來鋒利無比的匕首,在服務員的眼裡不過是增色不少的點綴而已。
剛剛走出酒店丁三甲便接到了矢野次郎的電話。矢野次郎有些激動地報出一個地址,隨即試探性地問丁三甲道丁先生這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