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丁三甲皺了皺眉頭,自己似乎並沒有向葉梅墟透露過絲毫關於自己家世。
“丁三甲這個名字。當初老連長抱走的小孩,名字也叫做丁三甲。連長說了,他這輩子長得帥身手好氣質高,算是獨佔了男人的三甲鰲頭。所以給你取了名字就叫丁三甲,估摸著是想你遺傳他的良好因子。這名字冷僻不多見,所以我在聽到許子提起之後便馬上派人去調查你的背景,順藤摸瓜找到連長並不難。”
“操!”丁三甲翻了翻白眼,“這麼說來老頭子沒讓你們去找他吧?不怕被罰?”
“連長帶你躲了二十年,要是不想我們去找的話,肯定不會讓你在蘇杭城裡出盡風頭。雖然二十多年沒見到老連長了,但是這點心思我們害死能琢磨地出來的。”
劉遠山在邊上甕聲甕氣地接話道。
“那為什麼一開始不告訴我?”丁三甲聲音有些冷淡了下來。如果一開始便知道這個訊息,他自然不會傻乎乎到自己去跟管勇白帝生去硬碰硬,而厲破軍小二乃至是陳若谷都不會進了醫院慘淡收場。
“連長帶過的兵,沒一個孬種。要是連這點破事都搞不定,那算是連長瞎了眼,我們犯不著巴巴地找他,看連長的笑話。”梁行止再次捻起一隻茶杯,在手中一邊轉動一邊對丁三甲道。久居高位的上位者氣勢終於重新附體。不會讓丁三甲覺得壓迫,反倒是理所應當的很。
“哦?”丁三甲微微一笑,事實上他差不多也猜中是這個答案。這幾個眼神狂熱的“新兵蛋1子”,就算是寧願一輩子忍著不去見老頭子,也不願意讓老人感到一絲的窘態。
“這麼說,我這幾天的表現能打幾分?”
被捅破了窗戶紙的丁三甲也靠在沙發上慵懶道。既然已經確定了是自己人,當然沒必要時時刻刻藏著掖著提防著。
“八十分。”
葉風歌像是早就算計好了答案,開口道。
“還挺高,我是不是應該竊喜一下?”
丁三甲嬉皮笑臉地看了看葉風歌三個人,映入眼簾的卻是三張苦逼非常面無表情的臉,於是訕訕一笑,正襟危坐。
“人生只有滿分,其他都是失敗者。”
劉遠山難得地冒出一句深邃之極近乎裝B的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丁三甲。
“八十分對別人來說或許不低,不過對於你,只能說是勉強及格。”葉風歌的聲音談不上高興,不偏不倚分析道。
“哪裡失分了?”
丁三甲也不再嬉皮笑臉,認認真真討教道。
“把你的南京城之行看成一盤棋的話,剛開始你的先手不錯。吃了龍K收編了小二而且還挫了管勇的面子,通盤順風順水就差一把高屋建瓴的收尾。”
“但是在中盤卻是被管勇狙擊,先是搭上了厲破軍和小二,後來甚至被他陷害。如果不是因為我們暗中施了壓拖慢了警察的進度,你早早就被拖進警察局,是生是死還不明朗,更別說繼續鬥下去了。所以說中盤的急功近利,扣五分。”
“後來白帝生插手之後包括你遙控蘇杭城的反擊做得不錯,不管是猴子他們的兵分兩路還是用自己做誘餌,處處羚羊掛角,算是不錯的屠龍。本來照理來說能加分,但是你捨近求遠發動蘇杭城的勢力,卻沒有求助梅墟甚至是傾城他們,該扣分。當然這裡不排除你行事謹慎,所以只扣五分。”
“那還有十分呢?”
丁三甲面色難看道。葉風歌的話雖然直爽不留情面,但是確然是一針見血,確實是丁三甲沒有考慮到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估摸著就是這個道理。
“下棋下棋,以身為棋子,本身就已經輸了開頭。你身在棋盤中,別人在棋盤外。縱然你在棋盤中的表現無比驚豔,但終究不過是個棋子而已。沒有認清楚自己的對手,所以,扣十分!”
“對手?”
丁三甲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有人在背後搞我?”
“白帝生之前雖然跋扈,但不招搖。野心大,但是無魄力。這次突然大動作狙擊你,自然不是心血來潮的動作。我讓傾城查了查最近白帝生的動作,發現他同燕京城有聯絡。不過線索也僅僅只到這裡而已,在燕京城斷了線。”
“管勇有勇無謀,在南京城裡闖出一片名堂,仰仗的不過是他哥哥管軍而已。不過管軍在半年前被管勇陷害上位,手段毒辣計劃周密,完全不像是一個莽夫的行徑。”
“在管勇對管軍下手的前一個禮拜,有一個局外人回到了南京城,同管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