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跟著我!”
葉梅墟的言語中卻是有些不太高興的模樣,絲毫沒有因為鐵牛和許子解決了自己眼前的大麻煩而顯得有些高興。心裡只是暗自懊惱原本以為自己好不容易逃出來自由自在幾天,想不到卻還是一舉一動都在家族的眼皮子底下。
聽到葉梅墟略帶些責問的話,鐵牛臉皮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微微轉頭對著邊上的許子不停使眼色求助。這位大小姐的脾氣在大院裡可是出了名的油鹽不進,剛上學那會就剛去拔校長的鬍子。為了不讓人說自己靠著家裡的背景才能有所建樹,於是便直接自作主張從國家重點轉學到了普通的民辦高中,愣是在學校裡待了整整一年多的時間沒回家一次。
最後毫無懸念地拿到普林斯頓大學的全額獎學金,不過只是簡簡單單看了一眼就扔進了垃圾桶。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之所以去考試,不過就是為了表示自己沒有做不成的事情,現在既然做到了,自然就沒什麼意義了。
以後便是開始了瘋狂賽車瘋狂上網的日子,直到上次家族裡安排她相親,方才是一言不發地溜了出來。如果不是驚動了老首長動用官方勢力查到了那輛葉梅墟的紅色蓮花跑車出現在蘇杭城,還真就沒人知道她居然會跑來這裡,而且一待就是幾個月。
“老首長說,要是小姐玩膩了,就讓我和鐵牛帶你回去。”
見到大個子鐵牛的求助,許子也是頗為仗義地開口解圍道,隨即又是警惕性十足地盯著易寒水。
“哼!”
見到許子抬出爺爺,葉梅墟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話,只是心有不甘地哼了一聲。
“你玩膩了,我可是還沒玩膩呢!”
站在許子對面的易寒水聽到許子的話,卻是淫1笑一聲開口插話道。
只是話音還沒落下來,原本就蓄勢待發如同一隻弓著身子撲食的餓狼的許子驟然暴起,一個六左右的個子猛然竄起,一拳毫不留情地轟擊在易寒水面門上。隨即又是一個右肘擊砸在易寒水左肩膀靠近後腦勺位置。毫無防備的易寒水還沒反應過來便是被直接轟到在地上,雙膝重重地跪在大理石地面上。
邊上的張偉那群保安見狀便是直接揮舞著警棍衝了上來。大個子鐵牛和小個子許子的身手自然遠遠超過張偉,但是張偉自認為手底下人多而且還有傢伙,混戰起來不見得會吃虧。
鐵牛見狀也是驟然身動。先是蒲扇大的拳頭直接將最先衝上來的一個保安直接轟倒,接下來竟是抓起那個倒黴的保安,當成是盾牌往人群靠去。
而許子卻是不知道什麼事實手裡出現了一截銀白色的小鋼管,被做成九節鞭的模樣,跟在庚兔的後面往前衝去。只要是被九節鞭掃到,毫無例外便是重傷倒地哀號不止。
小打小鬧慣了的保安們哪裡見過這麼兇悍專業的打法,隊伍一下子就被衝散開來,膽大的還能在邊上吆喝幾聲,膽小的直接扒下了身上的保安制服,往遠處逃開。
一個仿元青花的雙耳方口瓶突然被人從身後拋了出來,去勢凌厲地朝著鐵牛的後腦勺砸去。
葉梅墟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了花瓶,不過卻是沒有什麼辦法,甚至還來不及開口,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砰!”
站在邊上的丁三甲卻是突然身形急動,一個迴旋踢踢在花瓶上,看起來厚實無比的花瓶直接在丁三甲的一腳之下碎裂開來,瓷片四射。
聽到聲音的鐵牛轉過頭來,有些神色複雜地看了眼丁三甲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仍是配合著許子大殺四方。
踢碎花瓶的丁三甲自然沒有不靠譜到去邀功或是套近乎,反而是回頭看了看花瓶飛來的方向。注意到丁三甲的眼神,納蘭龍山只是面無表情的移走了目光,抬腳將地上的一束玫瑰碾得粉碎。
丁三甲也沒在意納蘭龍山的舉動,自己剛剛的那點小動作,足以讓葉梅墟發現剛剛扔瓶子的罪魁禍首是誰,自然不用自己去強為出頭。於是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到依舊是在混戰的大廳。易寒水的雜牌保安大軍現在在庚兔和許子的黃金組合下已經徹底崩盤,原本還指望用人數壓倒對方的易寒水現在算盤徹底落空,在地上也是老實了不少。丁三甲暗自有些好笑,鐵牛和許子的這兩個堪稱絕配的黃金組合,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是在軍隊了磨練出來的真漢子,沒準還是那種盡出不知名變態的首長警衛營。事實上剛剛從鐵牛同葉梅墟的對話丁三甲便已經敏銳地捕捉到了隻言片語,否則也不會貿貿然出手幫忙。不過話說回來,易寒水的這群烏合之眾自然不是庚兔許子的對手。丁三甲甚至暗自揣測如果是自己手裡的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