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籠罩進結界的暗金色光弧更是在結界中橫衝直撞,在結界近乎搖搖欲墜的時候終於力竭消散開來。
而水元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記弄得身形一陣波動。
丁三甲舉起拳頭奔雷一臉地目瞪口呆。一方面是被拳套奔雷施展出來的變態威力,另一方面卻是擔心要是果真戴著奔雷上臺廝殺的話,估計第一個被奔雷轟擊下臺的便是他自己。
況且如果照拳套奔雷的這種攻擊手法,那不是**裸地告訴別人自己會修真麼。
“咳咳咳???想不到被淨水珠溫養了這麼多年,這奔雷的殺氣還是這般凌厲。”
水元子輕輕一招手,便將原本柔順地戴在丁三甲手的拳套奔雷招了過來,乖乖地懸在水元子身前。
“這奔雷是端木宗主年輕之時縱橫九州修真界的殺器。端木宗主當年以殺入道,方才成就了我五行宗的巔峰盛況。不過後來在遇到夫人之後方才捨棄了奔雷,洗滌一身的殺氣。”
水元子看到丁三甲一臉的不解,開口解釋道。
“端木宗主將奔雷給了我,是想我用淨水珠溫養奔雷,將奔雷裡的殺氣洗淨。只不過此後不久便發生了木清離叛變的事,這奔雷也就一直留在了淨水珠中。”
“只是想不到這麼多年下來,奔雷的殺氣卻沒有絲毫潰散。端木宗主九州修真界第一煉器大師的名號確實實至名歸啊。”
水元子似乎是睹物思情,聲音中很是傷感。
“要不然就隨它去好了,畢竟是端木宗主的東西,還是留著做個念想吧。”
丁三甲也似乎被水元子的情緒所感染,輕聲道。雖然曾經倒是對這五行宗宗主端木無期很有些不屑一顧的感覺。覺得會被木清離輕而易舉顛覆掉五行宗,這端木無期想來也不是一個有多大能耐的人,最起碼與腹黑無緣。
甚至不止一次地惡毒揣測過端木無期是不是一個五大三粗頭腦簡單的傢伙。
只是屢次三番聽到水元子每每在提到端木無期的時候總是悲愴欲絕,方才對端木無期高看一分。
而九州修真界第一煉器大師的名號,更使丁三甲對這個神秘的端木宗主倍感興趣。
“不用。”
聽到丁三甲的提議,水元子也從情緒中恢復過來,斷然拒絕道。
“奔雷已經認你為主,只不過你現在的實力與當年端木宗主實在是差距過大,方才有這種反應。這倒也不難解決,只要煉化掉奔雷之上的殺氣便好了。當年端木宗主將奔雷交給我,也正是這個打算。我現在煉化,也算是完成端木宗主的遺願。”
“那個,端木無期???哦,不,端木宗主,真的死了嗎???”
丁三甲終究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水元子卻是似乎沒有聽到丁三甲的話,只是扭頭看著琉璃道:“當年水母在煉製古琴的時候,可曾還有材料剩下來?”
琉璃一驚,她並沒有說過這古琴是婆婆煉製的。卻不知道水元子怎麼會看得出來的。
“當年婆婆幫琉璃煉琴的時候找過一些材料,但是都耗光了。”
琉璃有些愧疚地看著水元子道,“要不然?????”
“傻丫頭。”
聽了琉璃的話水元子疼愛地笑罵了一句。突然想到這“傻丫頭”似乎是丁三甲對琉璃的暱稱,被自己叫出來總是不太妥當。當下便一陣尷尬的咳嗽。
琉璃的後半句話水元子當然能猜到是什麼,多半是讓他熔了這架古琴替丁三甲煉製武器。但是沒有了古琴的琉璃,又怎麼能修習《鎮魂曲》,甚至是往後的金宗頂級功法,《金戈鐵馬》!
“但是,您真的能夠煉器嗎?”
琉璃躊躇了一下,終於還是開口問道。她這些年翻看了不少關於九州修真界的書籍,自然知道煉器的難度。更何況是水元子想要改造號稱是九州修真界第一煉器大師端木無期的得意之作。
水元子略帶著些自豪地笑了起來,甚至還伸手去捋了捋下巴上虛無飄渺的鬍子,道:“煉器,我跟著端木宗主這麼些年,倒也學了些皮毛。況且端木宗主的這雙拳套,是他年輕時候所煉製,改起來雖然費事點,但也並非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婆婆說???”
“但是水母說,這兒個世界上煉器水平能超過她的不過也就是兩個人而已。只不過兩個都已經不在了是吧?”
水元子的眼睛裡再次閃過一絲黯然,低聲道。
琉璃怯怯地點了點頭。記得當初婆婆在煉製古琴,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