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對女人動手,你也不配。”安揚後退一步,身旁一言不發的哈絲娜站了出來。
少女拿起身旁的武士刀:“傳統決鬥方式,我願意與你一對一,勝負由實力決定,希望遵守承諾。”
哈絲娜點頭。
兩位女士各執一刀,面對面站立。
日式小院,散落的櫻花,遠處雪。白一片的富士山……周圍變得寂靜無聲,僅有持刀對峙兩女的呼吸聲。
安揚和森田司的目光都在她們身上。
哈絲娜之前沒用過東洋刀,只看過用法的她,顯得很生疏;相反的,幸子無論是從姿勢還是鬥志,都可以說是一流。
安揚也知道她的底細,被森田司一手訓練的劊子手、繼承人,年紀不大但雙手沾血,輕視她的下場往往很慘。
忽然間幸子動了,大步上前揮刀劈下。
決定生與死的對決,她當然爆發了所有的潛能。
哈絲娜的動作卻看似慢了幾分,等到對方的刀刃砍過來,她才來得及揮刀往上——兩把做工頂尖的東洋刀相碰。
刃對刃的撞擊聲格外尖銳,然而在森田司眼裡本該趁著破綻百出的對手,發動狂風暴雨的攻勢時,
幸子卻接連退了幾步,握著刀柄的雙手被震得隱隱發麻。
她感覺不可思議,這得是多恐怖的力量?同樣是女人,對方只是比她高了一個頭,竟會如此強大?
哈絲娜衝了上來。
沒來得及多想,對方第二刀劈過來,幸子不敢硬接,閃身躲開然後後背傳來火辣辣的劇痛,刀尖割開了衣服和面板。
攻擊速度也是讓她絕望的快!
絲毫不給她機會,哈絲娜第三刀橫砍,她急忙去擋,但這次再也握不住刀,脫手飛出幾米外,她的驚愕定格在了臉上。
哈絲娜順著橫砍的姿勢往前走了幾步,沒再回頭看。
少女的鮮血如泉湧一般,從脖子裡噴到幾米外,帶著最後的驚愕,面朝地倒了下來,潔白的和服被染紅。
安揚看到森田司的臉正在輕微的抽搐,眼角有一些溼。潤,聲音變得沙啞:“你的要求已經達到,我會按你說的做。”
然而安揚卻沒有給他仁慈:“準確說,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你的配合與否對我都沒有意義,森田先生,你記得自己在核爆當晚,曾說過的話嗎?”
森田司顫抖著看向他,眼睛裡看到的已經不是人,而是惡魔。
安揚踏碎了他的最後一絲僥倖:“你說過‘年輕人,是未來’。我們就是要毀掉你們積蓄的未來,而對你毫無興趣。”
“原來如此。”崩潰在輪椅上的森田司,已經陷入了絕望——自始至終,他們的目的都是殺死少女。
僅此而已。
他們的追究手段將會繼續,汽車炸彈會爆炸、毒藥會作用、刺殺也會展開……一直到名單上的“根基”,被清理乾淨為止。
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問:“如果我們沒有招惹匿名黨?”
安揚聳聳肩:“我們才懶得追究責任。”
森田司幾乎要吐血。
安揚和哈絲娜平靜的離開了,出門的時候她問:“如果他沒有潑髒水給我們,你會——”
安揚的回答卻與剛才迥異:“我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
“殺人誅心。”她懂了。
安揚還落井下石:“等我們把證據公開給全世界,森田肯定會更開心的。”
……
一天後,安揚眾人返回墨爾本。
已經被口誅筆伐,全世界人人喊打的匿名黨,隨後上線。
各國都發資訊過來,雖然表達方式不同,但意思都一樣:是不是你們乾的?
群主匿名黨正式回覆:“日方公佈的突擊小隊影片,地下核基地的突襲計劃,確實是匿名黨策劃的。”
各國都認為匿名黨會矢口否認,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承認了?
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成了一個棘手的問題,不過匿名黨隨後的話,讓他們的擔憂消失:“但核爆事件,完全與匿名黨無關,是日方消滅證據的瘋狂舉動。”
美國發問:“有證據嗎?”
“已經上傳。”匿名黨說。
各國紛紛下載檔案,匿名黨上傳了突擊小隊的攝像頭影片,一共兩份,分別從兩名隊員身上獲取,記錄了從進入地鐵站後的一切行動。
從發現地鐵隧道深處的秘密路線,再到秘密站臺的槍戰,作戰鎧甲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