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麗耶肉麻了:“喲!看看你們這一對!”
哈絲娜露齒笑,**紅唇點綴著她的異域風情。
走神間,廚房方向傳來歡呼聲,阿西木抱著一大瓶不明液體走出來,臉上洋溢著笑容:“我們只對要好朋友派對準備的節目——噓!”
阿西木噓聲示意大家小聲點,走到滿臉狐疑的安揚面前,開啟蓋子,一股熟悉的味道飄來。
安揚猜:“自釀的酒?”
阿西木點頭,也不忘提醒:“出了門你們就得忘記乾淨,我可不想挨鞭刑,即便是我認識的人裡,都有人偷偷這麼做。”
安揚笑了起來:“請放心,這是朋友應該做的。你們如果要用宗教來定義我的話,我就是安派的鐵桿支持者!”
人們鼓掌,很認同他說的話,安揚確實對胃口。便有好奇孩子問了:“中國有威士忌和啤酒嗎?”
安揚給他們開眼界:“我們對酒精這方面沒有限制,酒肉隨便吃。當然我們都提倡成年後再接觸酒精。”
他們都露出了羨慕眼神:“就像西方電影上的那種生活?”
安揚笑著:“可以這麼過,但一般沒有那麼誇張。與在這裡的生活相對比,我那邊算是非常隨意的。”
阿西木在家裡就沒有顧忌了:“說白了我也不喜歡,我有幾個朋友的父親曾經去中國生意,你知道他們怎麼過的嗎?”
人們都笑著看向故事焦點的阿西木,他站到人群面前繪聲繪色:“他們對招待的中方人員說,酒隨便來,除了驢肉什麼都吃!”
“哈哈哈。”男人女人都笑了起來,儘管是個老故事。
安揚也在捧腹,這幫波斯人啊。
阿西木就說現實的:“其實我們和沙特不一樣,沙特人的信仰是真心的信仰,而我們的信仰是國家要我們信。你問問在場的朋友,有誰做禮拜的?”
安揚目光掃過去,不是搖頭就是聳肩膀。
他便確定了方才校園裡,眾人笑而不語的答案:“如果安派能夠帶來世俗化,你們願意追隨它嗎?”
“像土耳其?”海麗耶問。
“是的。”安揚肯定的,“並且安派是包容開放的,你可以繼續保持虔誠的生活方式,你也可以讓自己更加世俗化,你們應該知道薩拉丁吧?”
他們都瞭然的點頭:“十字軍的毀滅者。”
安揚說下去:“薩拉丁的時代,宗教是何其的寬容和開放,各項文化昌盛繁榮;同期的基督,簡直是沒開化的野蠻人,學者、女巫、科學家統統送去燒死。”
人們都停了下動作,看向他。
安揚把話說明白:“我這麼說是想證明,沒有長久正確的觀念。就像綠教曾經文明,基督曾經矇昧一樣。只有善於改變,追求進步的意識,才是先進的。”
在場多是大學生,思考著背後的深意,阿西木終於問了:“請問您的信仰是?”
在大家的矚目下,安揚正了正神色:“我是安派的。”
答案有些出乎預料,但細想也在情理之中。除了教徒沒有人會關心這方面,世俗化的安揚帶給了他們更直接的衝擊。
安揚的坦白,讓阿西木也想分享:“先生你肯定是有身份和文化的人,我就想針對ysl革。命說話,當年因為為貧富差距和**,人們認為ysl能夠拯救我們,然後革。命就來了。可是現在看來,它並沒有達到我們的期望,並沒有拯救。我們很多人都心知肚明,包括政府。”
“但我們也不想無端端的製造革。命衝突,看看被‘民主’光顧的國家就懂了,利比亞、敘利亞、烏克蘭……強行民主沒有好下場,我們想獲得改變,但我們不希望以激烈衝突、家破人亡的方式。”
這雖然是一小撮人的想法,但能折射。出這個國家年輕人的思想:他們渴望能夠改變,但又不會盲目的製造內部衝突。
伊朗——這個主要由波斯人組成的國家,確實與阿拉伯國家不同。但反過來說,他們的清醒,會更容易做選擇。
安揚告訴他們:“兩邊極端走的改革往往會失敗,但安派的核心無論是對虔誠的教徒還是邊緣的信仰者,都會被包容。”
阿西木大膽的問:“這一天會到來嗎?”
這回輪到安揚笑而不語了,但人們覺得可能會來臨,因為無論從語氣、態度來說,他們都感覺安揚是個大人物。
安派的大人物都來了,變革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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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