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派、愜意贏大錢的舉動,實在是瀟灑。
安揚手一掃,一堆籌碼到她們面前:“只要在我的司機幫我們弄到俱樂部的邀請前,沒有輸光我們就繼續派對。”
“那我們贏定了。”朱迪笑著拿起一枚籌碼,堂而皇之的塞到了她的bra裡面,朝他眨眼睛。
安揚鼓掌:“聰明的姑娘!”
他們碰杯淺酌,繼續賭錢。司機也透過vip渠道,弄到了夜店的入場名額,正站在安揚身後。
人們眼裡的安揚,現在是左摟美女,右靠洋馬贏家陣勢,身後還站著一名面色嚴肅的保鏢或司機。
也導致他獨霸了一張桌,品美酒、撩美女,迫於這種強烈的真壕氣勢,周圍顧客都不太敢靠上來。
這派頭,沒的說!
終於在賭桌上玩夠了的安揚,資金已經積累到一百萬,這還不算兩個女人輸掉了的——她們體驗著一把牌數萬的樂趣。
“兌換現金。”安揚將籌碼推出去。
“先生,入場名額已經獲得。”司機約翰對他說。
“做得好。”安揚也不看的從手中拿了幾個一萬面值的籌碼,塞到他手上:“自己去找些樂子。”
“謝謝先生。”約翰微笑。
就這樣,揣著現金、摟著美女,去夜店狂嗨、買醉。再更晚上一些,酒店的高階套房為他開啟。
摟著兩個微醉的女人回到客房,她們的開放程度讓安揚也是咋舌,穿著丁。字在床頭給他跳脫。衣,假扮舞女。
只是已經破了舞女和客人接觸的界限,完全是在他身上表演的……那體力和技術,讓他歎為觀止。
拎著酒瓶、騎著大馬的安揚只能說:“城裡人會玩。”
……
瘋夠後,安揚馬不停蹄的生活繼續。
他已坐在飛往迪拜飛機上,目的地巴黎,然後英國。需要處理感染者,招募追隨者,順便參觀在倫敦建設的安氏科技歐洲總部。
十四個小時的飛行格外漫長,安揚躺著看了兩部電影,睡了一覺,又爬起來吃了早餐,才終於到迪拜。
但旅途還沒結束,他在機場百無聊賴的等待航班,走走看看,值得一提的是,翻譯耳機頻頻搶鏡。
距離安氏科技發售翻譯耳機,已經過去一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