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證實了南泓翔心中已經得知到岸的疑問,他不再帶有任何疑問,只是在心中埋怨著那個倔強的女子,“諾萱,為什麼發生了這樣的事,而你卻寧願一個人挨著、挺著,都不願意聯絡我、都不願意再見我一面?”
深夜
南泓漣雙手環胸的倚靠在南泓翔房間內的牆上看他,“哥,真的不需要我和你一起去?”
南泓翔一邊往行動式皮箱中放著需要的衣物一邊回答道:“我一個人可以。”突然想起什麼,他停下手中的“工作”,抬起頭看著南泓漣,臉上帶著一種意味難明的笑意,“漣,你是在想我會不會一直放不下自己曾經說過的狠話嗎?”
南泓漣微微一笑,“原來你都知道了。”
“嗯。”南泓翔點了點頭,一隻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我們是兄弟,我怎麼會不瞭解你。”
“還真是讓我感動。”南泓漣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但是很快他的笑容便隱去,帶著一聲沉重的嘆息,“沒想到萱兒的倔強發作起來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遭遇了這麼大的變故居然會讓我們一無所知,真是讓人頭疼的丫頭。”
“你放心,這一次不管她有多麼倔強,就算用綁的,我也一定會把她帶回臺北。”南泓翔做著保證,這種保證不僅是為了自己,同時也為了那些愛著諾萱的人們。
“你該不會真的使用極限手段吧?”南泓漣笑問道。
“我只說說而已,不過???”南泓翔微微一下,轉身繼續整理,“不過,如果她實在不聽話,我也未必會保證自己不對她用極限手段,你也知道,對於那樣的事我可是做的習慣了,反倒是長久沒做有些手生,但是,我不介意再做一次溫習一下,也不介意再被人稱為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