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很成熟的,對於情啊愛啊這些事我看的是再透徹不過了~~”
“其實,有些事我們明明知道前行的話是錯誤的,但是心中的固執仍然讓我們堅持,就算知道也許不會有什麼結局但是卻依然停不下腳步繼續前行,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南泓翔怎麼會在兒女情長上畏手畏腳了呢?”說完前傾身體伸長胳膊在南泓翔的肩膀上拍了拍,“這麼堅實的臂膀是多少女孩子夢寐以求想要倚靠的物件啊~~”
葛舒曼歪著頭笑著說:“像諾萱那樣嬌小、單薄的身軀正好與你搭配在一起,她給人的感覺就是柔柔弱弱的,似乎時時刻刻都需要有人保護一樣,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妹妹你捨得把她的未來交到別的男人手了嗎?”
這句話深深的觸動了南泓翔的心!“別的男人?”想到曾經以愛戀目光看著諾萱的尹航,那個時候自己心中的不悅猶如一塊烙鐵燒灼著他一般,在他的心中一直有著這樣一種感覺:諾萱似乎不屬於任何一個男人,她像天使一樣乾淨、純潔,沒有人能夠配得上她。
沒有男人能夠配得上她,這其中當然也包括他自己,因為曾經對諾萱做出的那些傷害她的事,於是南泓翔把自己劃在所有男人中最惡劣的一組,正如葛舒曼所說那樣,像那些那樣嬌小、單薄的身體,那種柔軟的感覺是需要有人時刻的保護著她,而自己曾經卻如此殘忍的對待這樣一個嬌柔的女孩,如果有比“最惡劣”的級別還要低的話他一定把自己放置進去的。
“我想??我們也許可以彼此相愛,但是命運似乎註定了我們無法享受,我雖然愛你,但是卻無法確定這樣的愛是否正確,很多時候人們也許會因為一時的錯愛而一生寂寞,但是卻永遠不能因為寂寞去錯愛一個人???”南泓翔的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悲哀~~
“南泓翔,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跟個老頭子一樣不是沉默寡言就是怔怔的發呆,看著你這樣我都快鬱悶了。”葛舒曼雙手疊放下顎上眨巴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其實我覺得,如果你真的愛她那麼就擁有她,如果不想表明自己這份愛情就把諾萱對你的感覺也一併終止掉,因為單相思可是很痛苦的,如果你心裡感覺你們之間也許沒有結局,那麼你就直接告訴她,千萬不要在已經知道諾萱對你動了真情的時候又欲言又止,因為這樣的結局只能是傷害,而且是比選擇沉默更大的一種傷害。”
葛舒曼說的沒錯,南泓翔心裡的確很贊同他的說法,那種單相思的痛苦他也深有體會而且一直都在折磨著他,雖然得知諾萱對自己也存在著相同的感覺,擺脫了單相思的心的確有那麼一瞬間有著一絲歡呼雀躍,但是卻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便被他掐滅了~~
南泓翔不會去主動坦誠自己對諾萱的感情,他不能這樣做,也無法親口告訴諾萱她真正的身份其實是一個強姦了自己的母親、一個因為偷竊而被失手打死的十惡不赦之徒的女兒,也不敢想象柔弱的她在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想到這裡南泓翔不免有些苦笑,“如果有人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心逐漸的出現裂痕並且伴隨著一陣陣劇痛破裂成無數塊碎片,然而還要親手把它們一片一片的粘合好,用自己已經不再具有溫度的手輕撫著那些斷裂的裂痕直至感覺不到它們的傷和痛???”
既然已經隱忍了這麼久,那麼??繼續忍耐下去又有何妨?反正自己已經習慣了???
“你突然笑什麼?”看到南泓翔不僅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露出這樣悽苦的笑容,葛舒曼突然有一種很冷、想打噴嚏的感覺,她不由得抱緊了雙臂哆嗦了一下,“喂!不要總是用這樣凍死人的態度好不好?”
南泓翔的眼眸看向她,“一直喋喋不休的,你真的很吵。這種事情放在別人的身上你總會說出一大篇一大篇的大道理,給人的感覺也是很理性、很懂得別人的心意,但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同樣的事情放在你自己的身上你就變得有些不明事理了呢?”
南泓翔的話分明是在轉移話題並且將了葛舒曼一軍,看懂啊矛頭突然轉向了自己,葛舒曼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呃??呵呵,其實??如果讓我勉強的繼承老頭子的家業倒也還好商量,不過??他一定要我嫁給那個娘娘腔,我真的受不了~~”
“娘娘腔?”南泓翔在記憶力搜尋著葛舒曼另一半的身影,她身邊的男人其實完全可以用十個手指來數清的,除了那些已經結婚的、年紀比她小的,目標最後定在了一個人的身,“你是說老頭子讓你嫁的人是馬盧聖徳律師事務所的石文宇?”
“可不就是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