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得很徹底的軨驢此際正站在那片菜地前方,所以大柱兩人很緊張的走過去了,怕它糟蹋菜呢。
“小妹,這是你帶回來的驢子嗎?”
驢子在一般農家可是金貴牲口,何況還是像眼前這頭這般結實的,一看就是能幹活的,兩個柱子看得眼睛直亮。
寒初雪笑應道,“是呀,是師父讓我騎回來的,我叫它阿軨。”
以後軨驢少不得要跟家裡人打交道,寒初雪自是要抓住機會介紹一下,免得家裡人不認得它。
難怪小妹一個小女孩能自己走十天的路回家來,原來是有驢子騎。
大柱、二柱很自動的根據她的話作出了合情合理的註解。
確定真是自家妹妹的,大柱忍不住走上前,圍著軨驢轉了一圈,讚賞的道,“小妹你這毛驢可真結實。”
誰是毛驢了,我可是驢的祖宗。
軨驢氣得直噴粗氣,尾巴一甩就朝大柱抽去。
寒初雪眼明手快的急忙一把將大柱拉開。
啪的一聲,杵在附近的一棵手臂粗的木柱應聲而斷。
哇!大柱、二柱震驚得下巴差點脫臼。
原來不只小妹厲害,連她騎的驢子都厲害著呢。妹紹nf你自己不在這時候的後背,),桌的四邊各放著一條長板凳,
寒初雪磨牙,冷冷的瞪著差點闖禍的軨驢,“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的尾巴給剪了。”
軨驢打了個哆嗦,不敢哼聲的蔫了,又有些委屈。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間沒想起現在這些人都是凡人而已嘛。
寒家兄弟回過神來,不但沒害怕,反而很是興奮。
“小妹,你這頭毛驢好生厲害,和你一樣呢。”
寒初雪……
後半句能不能省掉?
這話題不宜探討,還是聊點別的吧。
“大哥、三哥,我剛回來對家裡的情況也不熟悉,你們能不能跟我說一說呀?”
如此合理的要求,當哥哥的自然不會拒絕,兩兄弟立時熱心的說了起來。
二柱性子應該是比較活潑的,大多話都是他說的,而大柱也不跟他爭,只會在他說得不清楚或不確定的時候補上一兩句。
透過兩人的介紹,寒初雪終於對這輩子的家人親戚有了初步的瞭解。
別看他們現在這隻有五口人,其實寒家在下棠村也算是個不小的家族來的,從太爺爺輩算起,共四代也繁衍出好幾十口人。
太爺爺、太奶奶已經駕鶴西歸了,現在最長的長輩是大伯爺,也就是寒初雪親爺爺的大哥。不過因為已經分家,他們這一支的事基本上也就是自家爺爺便可以作最後的決斷了,非重大事件很少會需勞動其他幾支的人。
第七章 你不問有沒有恐龍?
寒家族譜自太爺爺那算起,一共生了三個兒子兩個女兒,而寒初雪的親爺爺是么兒很得父母疼愛,所以唸了私塾還考了個秀才,是個有功名在身的秀才老爺,所以在下棠村也算是個名人,據說正在幾個村子合辦的鄉塾裡教書。
而其他幾支的弟子先不說,就是寒初雪爺爺這支也是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寒初雪的老爹比較悲催,是個不上不下的老二,又不喜歡唸書,所以不怎麼得自詡是書香傳家的秀才爺爺的寵,這一點從他們家現在的境況就看得出來了。
雖說自家的情況不太好,不過讓寒初雪欣慰的是,他們這支也已經分家了,如此這個家雖然窮了點,但至少她不必像那些種田文的女主般挖空心思的去鬧分家了,否則真像那些書中一樣被極品爺奶壓制著,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一個火球術把人全燒了。
她此番回來是為了解因果了塵緣的,可不是來殺人命結孽緣的,能少些麻煩還是少些的好,否則以後渡天劫的時候說不得就讓雷給劈掛了。
說起極品親戚,寒初雪倒是想起關於自己的問題來了。
“哥,是誰告訴你們說我已經死了的?”
自己明明活得好好的,居然莫明其妙的被死亡了,總得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吧。
大柱皺起了眉頭,想了想才道,“是三叔,大概是五年前,三叔去縣裡辦事,爹孃就託他去看一看你,結果三叔回來後說,你剛送去庵裡沒多久就已經死了。”
二柱也點頭道,“是呀,爹孃總想著有機會把你接回來,結果卻聽說你已經不在了,自得知這訊息後,爹孃,尤其是娘每次想起你都會哭,總怨自己說若不是她不爭氣,你也不至於會死在異鄉,連處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