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那興災樂禍的笑臉,寒爹爹就恨不得再砸她一板凳,果真是個不省心的婆娘,老三怎麼就娶這麼個禍秧子呢。
發現寒爹爹在瞪自己,想起他剛才的兇勁,寒三嬸不由有些害怕,急忙朝秀才奶奶那邊挪了挪,又不忿被人瞪了,於是湊近秀才奶奶耳邊道。
“娘,您看他二伯正惱我把他家有白米也不孝敬你們二老的事告訴你了正瞪咱呢,剛才他還說要是咱敢亂說話,就把咱的嘴給打爛了。”
“你又在亂說什麼。”
屋子就這麼大,就算她是湊近秀才奶奶耳邊說的也不代表寒爹爹會聽不到呀,聽她居然還在挑事,火爆脾氣的寒爹爹忍不住扯高了嗓門,結果剛好坐實了她對他的指控。
秀才奶奶立時扳著臉瞪著他,“老二,你這是想做什麼,永竹媳婦可是你弟媳,你竟然敢打弟媳,你是想不認永竹那兄弟了是不?”
被自個孃親一罵,寒爹爹的氣勢頓時洩了,“娘,咱沒打她,就是她亂嚼舌根的,咱才罵了她幾句。”
有人撐腰,寒三嬸的膽兒可壯了,立時反問道,“他二伯,咱啥時候亂嚼舌根了,你敢說你剛才沒說咱再亂說就打爛咱的嘴?”
“我是說了,可是……”他本想說明會這樣罵她是另有原因,結果寒三嬸本來就是要故意誤導秀才奶奶的,又怎麼會給機會他解釋清楚,立時搶話道。
“還有什麼可是的,你就是見自家有這麼多白米的事讓咱看到了,怕咱告訴娘,特意嚇咱不讓咱說的。”
說完,她還很委屈的抽出布巾抹著那不存在的淚水,“娘,咱就是聽你說想兌些白米,見他二伯家有,想著直接給你送些不就行了嗎,咱還好心的說幫他們送去,結果他們硬是不讓,二柱還特意把路都給攔了,他二伯衝出來,那眼神就像想吃了咱似的。”
聽到孩子他爹和孩子都被冤枉了,跟著她們身後進屋的秀娘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