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爹那般被坑得那樣慘,卻也沒得多少好,那五畝水田是羅家作的主,人家是一番好意我也不能這般不識好歹,不過堂哥考試的事還是能幫你們一把的。”
這寒玉華雖也是個眼高於頂的人物,不過從在羅家他的表現來看,這娃還是個很識時務的人,這樣的人如果真能進入官場也是個混得開的人物,相反以寒玉祈那個性,寒初雪完全敢打賭就是自己不對他動手,就算他真的學富五車,在官場上那也是早死早超生的料。
這也正是寒初雪會在兩家中選中寒永竹的原因,一來這寒永竹夫婦倆貪財卻怕死,比起寒永松來更好對付,二來嘛就是她看中了這寒玉華可能的利用價值,只要自己願意,寒家就不可能只是一個小小的農家,而若為了保證自己回雲霧山後寒家還能保得住這份家業。就必須在她離開前建立起一張屬於寒家的關係網,像寒玉華這般識時務又有一定野心的人,若是利用得好了,不失為自家的一大助力。
寒初雪心裡的小九九,寒永竹夫婦自是不知,不過聽了她的話後很有些同仇敵愾的感覺,他們可不也是讓寒永松坑了不少嗎,有了這種感情基礎,對於寒初雪的解釋也很容易接受了。
那五畝地從頭到尾都是羅家在作主的,還真怨不得老二家。最主要的是損失掉的五畝水田已經從寒秀才那找補回來了。說到底他們也沒什麼損失,相反的,以二丫跟羅家的關係,她肯幫自己兒子一把。自家還算是佔了大便宜呢。之前寒永松會那樣不管不顧的坑自家兄弟幫曾家。也不過是想透過曾家拍羅家名下一個掌櫃的馬屁而已,人家二丫可是直接跟羅家搭上關係了,要是能討好了她。自家兒子以後的路還用愁嗎,等自家兒子當官了,就算寒永松佔著長子的名頭,也只有捧自己夫婦大腿的份了,所以現在他們有必要怕他嗎?
突然之間想明白了,寒永竹夫妻想著之前乾的事,悔得沒差點甩自己耳光,還好人家沒計較,否則想毀自家兒子的前程也不過是一句話而已。
寒三嬸涎著笑臉就湊了上來,“二丫,這大老遠跑來,渴了吧,五嬸給你倒碗水去。”
寒永竹瞪她一眼,“倒啥水,趕緊的衝糖水去。”
寒三嬸忙應了一聲,寒初雪擺了擺手,阻止道,“不必了,事已說完,我也該回去了,五叔五嬸,以前你們對不起我們家的事,看在兄弟的情份上,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若日後再犯……”
不用她說完,寒永竹夫妻已經連連搖手,“不會,絕對不會再犯了。”
他們以前不過是佔些小便宜,而自二丫回來後,就連小便宜也沒佔過了,相反的還吃了好幾次的大虧,這對夫妻都是有些小聰明的人物,否則也不會把寒秀才夫婦哄得服服貼貼的,到底哪頭大哪頭小如何會分不清楚。
現在寒永松連鎮上都不敢去了,還能有什麼指望,而二丫卻是羅家的紅人,該拍誰的馬屁還需要選嗎?
再說了,每回寒永松給自家一點小甜頭的時候,哪回不是為了佔更大的便宜,而人家二丫只不過提了個小小要求,隨手就是一兩的銀子,哪個更可靠一些,傻子也明白了。
所以自認為不傻的寒永竹夫婦堅決的表示會站在寒永柏這邊,堅決抵制只會佔自家兄弟便宜的寒永松。
寒初雪滿意的點點頭,拍了拍某驢,“走吧。”
聽說她要走了,寒永竹狗腿的跑上前來想去開門,結果卻見某驢慢悠悠的轉身,提步,明明是空白無物的地方,居然突然泛起了水波紋,而後那驢頭居然就伸進去了,然後脖子也進去了,再然後……
進入傳送門之前,寒初雪回頭看著已經驚呆了的一家三口,“忘了說,本姑娘可不是普通人,看在爹的份上,我輕易不會出手,但若我要出手……”
沒把話說完的寒初雪意晦不明的笑了笑,在完全進入傳送門之前拋下一句,“閻王要人三更死,不會留人到五更!”
寒永竹一家三口齊齊打了個冷戰,有被嚇的,也有被眼前這一幕給驚的,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議了,太可怕了呀。
寒玉華到底還是個心性不穩的少年,吃驚過後,好奇心起,大著膽子朝寒初雪消失的位置走去。
好不容易魂魄歸位的寒永竹,發現兒子居然想伸手摸剛才二丫消失的地方,生怕兒子也會跟著不見,來不及多想的就撲上前去阻止,“華兒別碰。”
誰知寒玉華因為他的喊聲,下意識的收手側身看過來,於是寒永竹很悲催的撲空了,寒玉華沒碰到那裡,他自己倒是整個人撲了上去。
“他爹!”寒三嬸悲悽的喊聲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