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體都緊張了,因為栓子這推斷真是太有可能了。
大丫急道,“大哥,咱們快去把馬車追回來。”
“好。”大柱應了一聲,撥腿就想往外衝。
寒初雪忙把人拉住,“大哥不用去。沒在馬車上。”
攔下了大柱。她這才道,“爹孃,之前羅老夫人不是答應幫我們家忙的,你們想就算有羅家出面。可是辦地契什麼的。總要花錢吧。這總不能也讓人家羅家出,所以我擅自作主把那些錢和首飾都給羅家拿去辦事了,至於那房契。因為還需到縣裡落印辦紅契,羅老爺說幫我們辦好了再送過來。”
原來是這麼回事,眾人一聽,總算放下心來了。
寒爹爹笑道,“二丫說得對,這事該這麼辦。”
秀娘也點頭贊同,小閨女說得對,那錢該是自家出的。
說起日後自家的那些地,一家人的心情也從被寒永松乾的那些事的打擊中緩過來了。
大丫開心道,“小妹,你忙了一早上肯定餓了,姐煮飯去。”
秀娘一聽,也笑著站了起來,“這時辰也該作飯了,栓子今天別走了,留在嬸這吃飯。”
想起孃的交代,栓子忙搖手,“嬸不用了,咱回家去吃就行了。”
說著就想走,二柱眼急手快的一把抓住他,“走啥,你放心咱家現在有糧食,你吃不餓咱的。”
以前因為寒家的糧食不多,栓子又正是長身體吃得多的時候,每留他一頓飯,寒家其他人就得少吃一些甚至要餓頓肚子,所以琴姨才交代兒子不準再在寒家吃飯,二柱人機靈看出了這原因,才會那樣說的。
栓子還不信,二柱乾脆拉他到廚房去看,那裡鍋里正燉著雞湯,此時正散發出誘人的香味,大丫正拿著菜刀剁著雞肉,秀娘在另一邊淘洗著米。
這是某驢把人送回家後,跑到元寶山打回來的野雞,因從寒初雪那知道孃親需好好補補,身子才能真正的好轉,所以大丫便照著之前寒初雪教的方法,把野雞給料理了。
看到二柱拉著栓子進來了,大丫笑指著另一邊的小几道,“小弟,你上回掏回來的鳥蛋咱都煮了,你拿去跟栓子和小妹分了。”
二柱開心的應了聲好,跑過去拿起那一小碗鳥蛋,又跑回來拉著栓子跑進屋找寒初雪去了。
以往的寒家連飯都吃不飽,更別說零食了,這偶爾能掏到的鳥蛋,或是寒爹爹在山上揀到的野雞蛋,便是家裡孩子最好的吃食了,栓子經常跟二柱混一起,看到鳥蛋倒不覺得什麼,只是看到寒家有肉,卻很是意外。
“二柱,你家的雞不是全賣了嗎,怎麼還有雞吃的?”
二柱得意的朝他擠眉弄眼的,“這是秘密。”
栓子一聽,不樂意了,“咱倆可是鐵哥們。”
二柱嘿嘿直笑,“就因為是鐵哥們,咱才不想騙你,咱爹孃可吩咐過的那事不能說出去。”
還真是秘密呀,栓子抿著嘴鼓著結實的小臉蛋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一本正經的道,“既然這樣,咱就不問了,不過可以說的時候,你必須第一個告訴咱,行不?”
二柱忙不迭的點頭,“那是肯定的,誰叫咱倆是鐵哥們呢。”
說著,他把手裡剝好的鳥蛋往栓子嘴裡一塞,“來哥們,這隻給你吃,謝謝你的理解。”
嘴裡被寒了只鳥蛋,雖說不大,但為了不把這難得的美食噴出來,栓子鼓動著臉頰一邊努力的往下嚥一邊從嘴裡擠出小小的聲音,“客氣啥,誰叫咱是你哥們呢。”
因他嘴裡含著東西,這話說得怪聲怪調的,正剝著鳥蛋殼的寒初雪頓覺有趣的笑了起來。
栓子被她這笑容晃了神,待回過神時,手裡的鳥蛋已經很自動的跑到寒初雪嘴裡了,終於把嘴裡的蛋全嚥下了,他接過寒初雪手裡的鳥蛋,笑道,“小妹,你吃,栓子哥幫你剝。”
嘴裡被塞了顆鳥蛋,寒初雪也不好說話,只得點點頭,又指指還沒吃的二柱。
栓子立時會意,把手裡剝好的鳥蛋往二柱嘴裡送,“哥們,這隻你吃。”
正氣自己被忽視的二柱立馬又眉開眼笑了。
寒初雪眼珠子一轉,快手的剝了一隻,趁著大柱笑呵呵看著他們幾個時,一把塞進了他嘴裡,“大哥也吃。”
都已經放進嘴裡了,大柱沒辦法也只能吃掉了。
那邊二柱有樣學樣,也塞了一隻到寒爹爹嘴裡。
一窩鳥蛋也沒幾隻,這麼一分便沒了,不過幾個小的也沒因沒得吃了而不高興,反而因為家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