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有一匣子的銅錢,用繩子串成一串串的,整整齊齊的排在那裡,滿滿的。
按大昌朝的用錢習慣,一串錢就是半貫即五百文,兩串為一貫,而那匣子裡的錢就算沒數也能看出好幾十串,那可就是十幾貫的錢了。
另一個匣子放的卻是一些銀手飾,雖沒金飾那貴重,但在一般人家能有這麼一匣子,那絕對是富裕人家了。
而葉管家還嫌這些不夠刺激似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老爺、老夫人、夫人,這是小的在寒永松家搜出來的,是他現今在鎮上住著的那個小院的房契。
這話一出,就是羅家的人也有些動容了。
懷集鎮雖說不是什麼大郡縣,卻因為是南北來往的要道,本地又盛產大米,其繁華程度可一點也不比一般的縣差,甚至一些窮點的郡都不如它呢,這樣一個地方的房子,想也知道肯定不便宜,而這寒門子弟出身,只是在鎮上當個帳房的寒永松居然有本事買一個小院。
羅老爺眼神有些不善的看著丁滿,自己是不是應該詳細查查這福滿樓的帳呢。
丁滿這時真的狠不得跳到寒永松身上,啪啪的給他幾巴掌,這混球絕對是在害自己呀。
可惜他不敢,不過有人卻是敢的。
自進來就只說過一句話的寒秀才突然轉身,朝著寒永松照頭照臉就甩了兩巴掌,“你這孽子。”
寒永松被打得直接摔趴在地上,好不容易撐起頭來時,那嘴角都帶血了,可見寒秀才打得多用力,也難怪打完人後,他自己也抖得厲害。
也難怪,在確認自己在科舉之路走不遠之後,寒秀才可以說把所有的希望都壓成了這個長子身上,甚至為了他,把老三的學都停了,後來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