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秀娘怎麼說,她還是硬拉過了秀孃的手把人參塞到了她手裡,“娘,有那兩朵靈芝和那根人參換的錢就已經夠了,等那兩百多畝的地全種好了,你還用得著擔心我們家掙不來錢嗎,相反的你的身體要是不養好,以後我們就是掙再多的錢也沒用呀。”
這話說到寒爹爹的心坎裡去了,就是呀,要是媳婦出了啥事,就是給他再多的錢也沒意思了呀。
“秀娘,孩子說得沒錯,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不就是十幾貫錢嗎,等咱的腿好了,好好的種地,別說十幾貫就是幾十貫錢咱也給你掙回來。”
大柱他們也幫忙勸著,在他們的心中確實爹孃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最後寒初雪又勸了一句,“娘,這上百年的人參可不是那般好找的,這可是能吊命的,就算你不想吃,家裡面留下這能吊命的東西總是有好處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秀娘是最傳統的農村婦女,一輩子也就是為了相公孩子活的,一聽她這話,原本堅持的心頓時動搖了,是呀,這人總有三衰六旺的時候,家裡有這能救命的東西確實妥當許多,不說別的,上回孩子他爹摔了腿,如果有這人參在,也不至於讓他虧了身子。
這麼一想,再被相公孩子一勸,秀娘終是同意的把人參收了起來。
寒初雪又習慣的提了一句,不要把家裡有人參的事洩露出去,財不露眼這話大家還是懂的,都紛紛點頭保證不會跟旁人說。(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章 福生堂
噠噠的蹄聲,在鄉間田埂路間響起。
向來趾高氣揚愛甩尾的某驢,此時耷著腦袋、垂著尾巴,眼睛內還含著兩泡淚。
人家是靈驢,不是毛驢,不是毛驢呀!
某驢心中的悲嚎,後面的人並沒聽到,只是它這明顯不同於往日的精氣神,還是讓人注意到了。
二柱把腦袋往寒初雪那邊靠去,“小妹,阿軨是不是累了呀?”
寒初雪瞄了某貨一眼,一臉淡定的道,“沒事,不必擔心它。”
說著,她轉看向坐在自己身後的秀娘,有些無奈,“娘,你這樣子,就是我們不說,人家見了只怕也能猜到你懷裡有值錢的東西了。”
那兩朵靈芝和一根人參被一層層布包著,此時正被秀娘抱在懷裡,本來婦人帶著包裹去鎮上並沒什麼,鄉下婦人拿自己的手工活進鎮上賣時都是這樣的,問題是秀娘那從出門就沒緩下來的臉色,那左顧右盼,一副生怕有賊的模樣,只要眼睛沒瞎的人都能看出有問題了。
二柱的注意力也瞬間從某驢身上移開了,看到秀孃的模樣,也是有些好笑,“娘,你別這樣緊張,要不,你還是把那些東西給咱拿著吧。”
秀娘一聽,忙搖頭,“你這孩子毛毛燥燥的,萬一整壞了咋辦。”
這可是幾十貫錢的呢,若說是大柱秀娘還放心一些,至於這向來貪玩的二柱,她可是一百個不放心。
被秀娘那不信任的眼神弄得有些小受傷的二柱不依了。“娘,咱是那樣沒輕沒重的人嗎,咱家能不能起來,可就全靠它們了,咱怎麼會整壞。”
因為有些生氣有些不服,二柱的聲音不由大了些,頓時把秀娘嚇得臉色發白,“你這孩子小聲些呀。”
一邊說著,一邊緊張的朝四周瞧,就怕被有心人聽到了。會打劫他們娘仨個。
二柱也被她這模樣弄得有些小緊張了。捂著自己的嘴,跟著一塊往四周打量。
見狀,寒初雪有些無語的撫了撫額,好吧。是她強人所難了。讓一個連一文錢都要瓣成幾瓣來花的人帶著幾十貫錢仍是神色不變。確實不太可能。
惟今之計就是趕緊到鎮上,把東西賣了,把錢換成麻的種子。這樣子母上大人或許還能安心一些。
於是她朝前方的某驢拍了拍,“跑快點。”
某驢怒了,它是靈驢不是毛驢,讓它拖著這麼一個破車,怎麼跑得快。
沒錯,某驢之所以那麼憋屈只因為今天它不是單單馱了一個寒初雪,而是拉了一車的人,它堂堂靈驢被當成毛驢使喚了,它堂堂靈驢居然拉了一個破車!
寒初雪唇角微抽,某驢的憋屈她自是知道,可是誰叫今天是要帶秀娘出遠門呢,就母上大人那身子骨,讓她走到鎮上可能嗎?
而好不容易說服某驢同意讓母上大人坐,偏生秀娘不願意自己有驢子騎,本來身子就不“舒服”的小閨女卻要走路,就算寒初雪能擠上去,還有一個被派來當保鑣的二柱呢。
本來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