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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爹孃兄姐以前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大爺爺肯定比自己還清楚,可是就為了那虛無飄渺的光宗耀祖,他竟無視了這些人的所作所為轉而為他們說項,讓自己爹爹為難,寒初雪心裡怎麼也不舒服。
“敢問大爺爺,這童生試是幾月開考?”
寒大爺爺之前一直想讓她出去,就是怕這娃會生事,現在果然這娃開口了,可是她的問題,也沒什麼不對的地方,想了想,他終是看向了寒秀才,“老三,玉祈他們是幾月要考試?”
寒秀才也有點摸不準寒初雪這麼問的用意,只得應道,“是六月初。”
寒初雪又看向大柱,“大哥,這水田什麼時候能有收成?”
大柱想也不用想的便道,“是七月。”
寒初雪笑了,“這就奇怪了,六月初便要考試,這不就是說這路費至少五月就要湊齊,可是糧食要七月才能下來,這賣糧湊路費明顯是趕不上了呀。”
寒爹爹一聽,對呀,老三想要回那些田的理由明顯就不合理嘛。
寒永竹急忙解釋道,“咱家想留下那些田不是要給華兒湊路費,而是沒了那五畝地,咱家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四哥你們家現在有那麼多的地了,總不缺咱家這幾畝水田不是。你總不能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卻看著自家兄弟吃糠咽菜呀。”
寒爹爹還沒開口,寒初雪便一聲冷哼,“如何不能?我們家的日子不管如何,總歸是我們自己掙回來的,可與旁人無關,而你們以前讓我爹孃他們做牛做馬自己吃香喝辣的時候,可想過為你們辛苦了一整年的兄弟一家連吃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