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上回他娘來咱家道歉後,居然大好了,他們認為是咱家心善讓他們沾了福氣,這不就送了些白米和肉還有些吃食給咱們家。”
寒初雪低頭抿唇偷笑,這三哥忽悠起人來真是一套套的,以後不管他是******還是商場絕對是個人才。
不管真相如何,二柱這話說得有鼻有眼的,栓子還真信了,就是琴姨聽了也沒再多想,只一個勁的道那曾家倒也算是有良心的,說著,又不忘啐了寒永松那些人一頓,就沒見過那般黑心的兄弟。
對於寒永松那些人,秀娘已經沒什麼想法了,也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琴姨也不想多提那些人壞了胃口,罵了兩句後便轉開了話題。
“阿秀你去看了大夫,可有說你這身子該怎麼治?”
秀娘笑道,“福生堂的坐堂大夫說了,沒什麼大毛病,就是氣血有些虧,養些日子就好了。”
知道手帕交一直擔心自己,秀娘便沒把實情全說出來,反正照大夫的意思,只要自己好好養一段時間,也確實不會有什麼大毛病的。
琴姨不疑有它,聽說沒大毛病便放心的笑了起來,“沒啥事就好,現在你們一家子都從那邊出來了,以後那老婆子也沒辦法再尋藉口搓磨你了,你可真的要放寬心把自己的身子養好了才行,以後大柱娶媳婦生娃了,你這當奶的人可還得幫忙帶孫子呢。”
這種話題,在鄉間十分尋常,秀娘等人聽來也沒覺得什麼,寒初雪卻聽出一頭的黑線。
自個母上大人才三十出頭吧,在現代這個年紀還是單身的女人都多得是,自個孃親居然就準備當奶了?
早婚早育什麼的,果真很駭人呀。
待兩邊的人都吃完飯,寒初雪幫著大丫收拾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