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一直都是實誠買賣的。可是我那兒子身子還是虛著呀。我們想讓他把身子養好了再說,可他偏生不聽,非要今年下場考試。你說這可怎麼辦呀。”
寒初雪……
她長得像大夫嗎?身子虛也找她。
曾夫人拿著手帕抹著淚,拉著秀娘又說開了,“寒娘子,你也是當孃的,我的心思你一定理解的是不,我們家可就那麼一根獨苗,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跟他爹只怕也得跟著去了。”
秀娘向來心軟,更別說曾夫人這話還讓她深有同感,作為母親,誰不愛惜自己的孩子呀,於是不僅沒拒絕她的親近,反而拍著曾夫人的手安慰起來,“夫人別急,咱剛從福生堂看完病,那裡的大夫都是好人呀,要不你就帶你家少爺去福生堂讓大夫好生瞧瞧,咱也是身子虛,李大夫能給咱看,也一定能治好你家少爺的。”
曾夫人讓她這話說得臉一僵,差點演不下去了。
寒初雪差點笑出來,母上大人也不知是真沒聽出問題來了,還是故意裝不懂的,這話說得還真是……高。
曾夫人也是有這懷疑的,可是他們家現在有求於人,總不能翻臉呀。
心一橫,她乾脆直說了,就算是裝傻,自己說明白了她總不能再裝了吧。
“寒娘子,實不相瞞,我們已經請過大夫看過了,說是調養一段時間便能好了,可是我們那兒子容易招惹一些……”她壓低聲音,湊到秀娘耳邊道,“招惹一些不乾不淨的東西上身。”
秀娘嚇得臉一白,下意識的就把兩個兒女拉到了自己身邊,眼睛還不安的往四周瞧,“二丫,要不咱換家鋪子買。”
曾夫人一聽,這還得了,可不能走了呀,這次是真急哭了。
這時那一名少女從後面走了出來,臉帶無奈,爹孃也真是的,明知那位小仙子不是尋常人,明明有事求人家,又何必故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