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還指望人家說動寒永柏來幫忙呢。
點頭應了聲是,又求了寒大爺爺一會示意他抓緊時間讓寒永柏把幫工派過來,憋氣憋得快內傷的父子倆這才告辭離開了。
一直站在旁邊看戲的寒永竹,見他們走了,忙帶著兒子也向寒大爺爺告辭跟著回家,如果老二那邊真的派人來幫忙,肯定少不了自家的地,若是不肯,了不起就是自己也下地去,不只是剩下的那五畝地,還有秀才老爹手上那十畝免稅的水田,怎麼也要找補些回來,絕對不能像往常那樣全便宜了寒永松就是了。
這邊他們父子幾個各打著自己的小九九,那邊大奶奶待他們走後,也忍不住提醒寒大爺爺,“派人幫忙的事,你去說一聲就行,不管永柏願不願意你都少管,他們家那麼些荒地可也是要交稅的,要是因為你硬逼著去幫了老三那一邊,誤了農時,那些地被官府收了回去,永柏一家子怕是會恨你一輩子。”
想起之前大柱那滿含恨意的眼神,寒大爺爺直到現在也有些後背發涼,那個孩子要不是被逼狠了絕對不會生起這樣的心思,他雖想幫自家三弟一把,卻絕對不想跟好好的侄子一家離了心,所以聽到大奶奶的話,寒大爺爺沒點頭,卻也沒出聲反駁,更沒罵她婦道人家亂說話。
作為幾十年的枕邊人,大奶奶自是知道他這是把話聽進去了,也就不再多說,到底自家老頭是一族之長,有些事也不是叫他別管就真的能不管的,只要他別為了幫那些白眼狼惹了一身腥那就行了。
再說寒初雪這邊,一出寒大爺爺家,寒爹爹就不時的偷眼看她,一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