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大爺爺重哼一聲。“他沒空也就他一個,難不成你們這麼些人也全都要考童生?同樣是咱寒家子孫,憑啥大柱他們能幹,你們就不能幹?”
一旁的寒玉禮終是受不了的叫了起來,“大爺爺,大柱二柱怎麼能跟我哥和我比,我們兄弟都是讀書人。”
寒大爺爺冷冷的刮他一眼,“讀書人又怎麼樣,難道讀書人就不用吃飯?既然你們要吃飯,就得去種地。”
寒玉禮是幼子,一直被嬌慣著的,聽說要他去種地,當場就不幹了,“那麼髒的活怎麼可能是我們讀書人乾的,當然是要大柱他們那些泥腿子幹才對。”
他這話說得極快,讓他母上大人發覺不對想掩他的嘴都來不及了。
寒大爺爺倒吸一口冷氣,連一個十來歲的小娃兒都是這樣想的,這一家子到底是如何看待永柏一家的,根本就不用多說了,難怪自己昨天那樣說永柏的時候,他們父子會那般的生氣,這換誰也得生氣呀。
指著寒秀才,寒大爺爺氣得手指都發顫了,“好,你們都是讀書人,我們這些泥腿子就活該累死累活的養著你們。”
想到就因為父母的偏心,逼得遠走他鄉最後連個香火都沒留下就死了的二弟,寒大爺爺悲從中來,由此又聯想到同樣排行老二,同樣被偏心的父母逼得幾乎沒了活路的寒永柏,他就更是為自己之前的作為一陣陣懊悔與痛心。
寒秀才被罵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寒永松知道兒子壞事了,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別再亂說話,涎著臉上前解釋,“大伯,玉禮他就是胡說的,您千萬別往心裡去……”
啪,沒等他說完,寒大爺爺反手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