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教自己的那一套用到教長子身上去了,這隻能說他這人就愛死讀書,什麼都只會照搬,卻不知變通,他不想想,他是么兒,就是爹孃沒在了,還有大哥、二哥能管著他,但寒永松是長子,真養歪了,除了他跟秀才奶奶,可沒誰能管他了,也正因為這樣,所以寒秀才壓根沒發現寒永松的行事有什麼問題,畢竟他自己本身就是這樣的人。
但他看不出來,不代表旁人看不出來,寒大奶奶這話,還真得到不少附和的笑聲,讓寒大爺爺再次氣黑了一張臉。
“阿遠,你立即去把那混帳的一家子給咱找來。”
寒永遠立時應聲而去。
寒大爺爺用力一拉寒永竹,“永竹,你起來,你沒錯,咱這族長沒答應,咱倒要看看誰有那個本事趕咱寒家正經八兒的子孫出家族。”
這次寒永竹沒再倔了,順著大爺爺的手勁便站起了身,那邊寒三嬸也讓寒大奶奶拉起來了。
當然夫妻兩個並沒因此笑逐顏開,仍是抽抽答答的,不斷用衣袖抹著眼淚,那模樣有多傷心就有多傷心,讓見者不忍,那個寒秀才真是給牛糞糊了眼了,該護著的不護,不該護著的偏生當眼珠似的護著,以前的寒永柏是這般,現在的寒永竹也是這般。(未完待續。)
第三百九十六章 懂了
不管是正因又多了一個不聽話的兒子生氣的寒秀才,還是正自得意又除了一個家產爭奪對手的寒永松,見到寒永遠,聽說是寒大爺爺有請時,都想到定是寒永竹的事被捅到寒大爺爺那去了。
一直認為自己沒錯的寒秀才當下便氣呼呼的去了,而寒永松則是滿心的忐忑不安,無它,本來寒玉祈是並不想去的,還想著以需靜心讀書為由躲在一邊聽壁角便好,卻不想寒永遠壓根不接受這理由,還直接撂下一句,“咱若請不動,那咱就回去讓咱爹來請童生少爺好了。”
話都到這份上了,寒玉祈哪裡敢不去,如果真的讓一族之長親自來請他這個晚輩,他還不得被人家的唾沫星子淹死呀。
而且寒永遠那話,明顯是嘲諷中帶著鄙視的,也不知寒永竹在大爺爺面前是如何編排他們一家子的,如果寒玉祈還要擺讀書人的架子不肯去,不管寒永竹對他的指控到底有沒有那回事,只怕都會被坐實了,他可是還要準備去考秀才的人,如何敢冒這種險。
於是父子倆只得怏怏的跟著氣呼呼的寒秀才往寒大爺爺家走去。
結果走到寒大爺爺家,卻見外面圍了一大群的人,這下子就連寒秀才都打了個突,那個不孝子居然把事情給鬧大了?
因為一直認為自己這是為了兒子一家好,雖說讓寒玉華受了些委屈,但從大局來說也是沒錯的,所以寒秀才還真沒想到“做錯”事的寒永竹居然敢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
寒永松則是在心裡罵了一句該死,他的想法雖跟寒秀才不同,都認為被趕出家門的寒永竹不至於有膽子把事情鬧開,要知道被趕出家門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只要事情沒傳開,誰不想掩著掖著,越晚讓人知道越好呀,也是因為這原因,他才會有恃無恐,認為自己已經是吃定了寒永竹,卻不想這個弟弟這回居然不按牌理出牌,直接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這小子什麼時候變聰明瞭?
寒永松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思量間,一家子便已走到人群后了,不知是誰喊了聲,“糊塗東西來了,大家讓讓哦。”
寒秀才爺孫仨……
這罵的是誰呢?
事情沒清楚,寒秀才再火大也不好發飆,萬一人家罵的不是他,那他一發飆豈不是自己找罵了。
寒永松父子則是有些心虛不敢在這時侯犯眾怒,只能黑著一張臉,當沒聽到,跟著寒秀才沿著人家讓開的道走了進去。
剛走近寒大爺爺身前,還沒來得及說話,寒大爺爺手一揚,啪的就往寒秀才臉上甩了一張紙,“這是你寫給永竹的?”
寒秀才什麼時候讓人這般打臉過,可對方是自己的親大哥,是寒氏一族的族長,眾目睽睽之下,顧惜名聲的他也不敢反抗,只得忍著氣,從自己臉上抓下那張紙,只一眼便認出來了,正是自己寫給不肖子的斷絕書。
於是他爽快的應了聲,“是的,大哥你不知道,這……”
沒等他投訴完,寒大爺爺吼他了,“誰給你權利趕咱寒家正經的子孫出家族的,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咱這大哥,咱這族長?”
話被打斷的寒秀才更憋屈了,被當眾責問也讓他覺得顏面大失,不由聲音也大了,“憑我是他親爹,他忤逆不孝,我就有權